揚成拿十字鎬當劍來使,然而他小看了三位美女的合攻之勢,十字鎬還沒揮出便被一條****踢飛,接著數不清的拳頭接踵而至。整整挨了上百拳,最後實在無力支撐身體,左腳絆右腳轟然倒下。
看著守衛的盔甲都已打爛,三位美女這才覺得心滿意足,瀟灑離開。但是晃晃悠悠爬起的揚成,一把搶過旁人的鋼鐵大劍,劍指美人背影,壓低聲音說:“怎麼,打完就想走?”
她們剛回頭,就看到高高躍起的揚成,手中大劍已然指向其中一人。豈料,美女們絲毫沒有慌亂,同時伸出一隻手,戴著特製拳套的三隻手竟是穩穩抓住劍尖。
哢嚓!
沒堅持一秒,大劍應聲破碎,這倒是出乎了揚成的意料。接著又是數不清的拳起拳落,鮮血已不是第一次從頭盔裏麵飆出,隻見那些拳頭簡直就像是影子,快若閃電,每每必中,最後揚成果然再次摔落,感覺滿頭都是星星。
“打夠了,就快點滾!”
突然響起的聲音,帶著一股堅定不容置疑的語氣,愣是嚇住了三位暴走的美女。出現在揚成背後的女人,身穿熠熠生輝的金色盔甲,僅僅遮住私密部位,堪稱完美的容顏,流水那般的柔順銀發,漠然地注視三女,說:“還不滾?莫非要我當著男人們的麵狠狠揍你們一頓?”
“女魔頭?”
三女也是聽聞她的暴力事跡,壓抑著心中未發泄完的怒火,含恨轉身離去,隻不過離去之前仍不忘狠狠刮了眼喊痛的守衛。
揚成心裏有氣無處發,若是拚劍他絕對可以完虐她們,可在這個拳碰拳的地方,對付幾個女人他實在不好意思拔劍。
等他想到要感謝那位及時相救的女人時,卻發現留給他的隻有背影,冷不丁地聽到:“不必感謝,我隻是愛管無聊的事罷了。”
觀眾席。
話說被侍女彈飛的米老頭,不知在空中轉了多少圈,隨後穩穩落在一個小女孩的頭上,本想跟她說聲謝謝。然而小女孩與身邊的人一樣,視線完全集中在競技場的選手,若是支持的選手被打了,她會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另一人,若是支撐的選手反擊成功,她則會笑得合不攏嘴,繼續嘶聲呐喊助威。
米老頭猶豫該不該向她介紹賭注的玩法,無意看到了右邊披著黑袍遮住身子的怪人,小心翼翼地跳到那去,定睛一看竟是五魔樂團的主唱骷髏弗鳴歌!
自從與金發美女對視一眼後,直到現在大胖也沒緩過神來,神情舉止愈加奇怪,總是獨自竊竊私語,外人一致認為此人有病。
眼中泛著疑惑的阿夢,關心地走在大胖近前,先是要蘇穆強製抬起他的頭,又讓胡嵐鎖住他的雙手,她則是與心不在焉的他對視,越是仔細看越是心驚膽戰,默默得出結論:“果不其然他中邪了!”
“不會吧,怎麼無緣無故中邪了?”蘇穆表示不能理解,他清楚地看見大胖隻是和金發美女說了些話而已,誰有本事能在短短時間內令人中邪呢,這太邪乎了。
胡嵐繞有所思,目光來回於大胖和金發美女,嘀咕道:“那個女人有問題,說不定是巫蠱部落的族人。傳聞這個部落的子民,最近煉製出一種能控製心魂的蠱,也許她就是。”
許是覺擦到有人在背後議論,戴著酷炫墨鏡的金發美女突然回頭,望向麵色不善的胡嵐,微微作笑示意,隨即繼續觀看比賽。
阿夢邊嚐試製作符印,試試能不能解除大胖這種怪異的神態,邊用餘光掃向金發美女身邊的一男一女,又看了眼手腕的鐲子,裏麵還有認她為主的三個魔人,呢喃道:“魔人的氣息?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