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晨殺了人,屍體莫名其妙消失,又莫名其妙出現。
這一切就好像環環相扣一般,矛頭全部指向了她那個傻乎乎沒心眼的兒子。
白小晨是怎樣一個孩子,帝夜煌不是不知道!月傾歡對帝夜煌說出這種話,既意外又不意外。
但他知道他這話對她來講意味著什麼嗎?
他在她最無助的時候,給了她最狠的一刀!
能置她於死地的一刀!
說不上來是什麼感想,隻是不等帝夜煌說完,月傾歡便轉身離開了人群。
帝夜煌察覺到了那身影的離開,淡然的微微一笑:“各位快回家去吧,這件事和澤世家會用名譽擔保,務必解決。”
有了帝夜煌的保證,眾人這才散去。
帝夜煌顧不得其他,立刻去追月傾歡。
好在月傾歡走得並不快,帝夜煌不多時便追上了她。
“月傾歡!”帝夜煌在大庭廣眾之下叫道。
月傾歡停步,心想著帝夜煌追得倒是蠻快。
她受夠了。
她受夠了帝夜煌這個人了!
“我們還有什麼好說的嗎。”月傾歡冷冷落下一句。
“月傾歡……”
帝夜煌那聲音,就仿佛有著千言萬語要跟她解釋。
就像上次蕭臨風認親的時候一樣。
蘇璃鳶看著身後和澤涉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心裏清楚,不跟他談明白這件事,他是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罷了……
月傾歡瞥了眼一旁的一家酒樓,冷哼一聲,旋即走了進去。
帝夜煌明白了蘇璃鳶的意思。
但心底卻湧出一絲不安,接著也入了酒樓,在二樓拍下一個房間。
在月傾歡進入房間之後,帝夜煌也跟了進來,立刻帶上了門。
突然間,整個世界都安靜了。
安靜到隻剩下他們二人。
再無其他人打擾。
這樣的安靜,讓帝夜煌感到一絲意外。
直到月傾歡開口的那一刻,這安靜才被打破。
“我們談談吧。”月傾歡啟齒,心裏明鏡著不跟他說明白,他根本不會理解自己的想法與感受。
而見月傾歡心意已決,帝夜煌也不再保留:“月傾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月傾歡嘴角微微動了動,“其實很簡單,您說是怎麼回事就是怎麼回事,你是皇上,誰敢反駁您的言論。”
,這句話的意思,帝夜煌聽出來了——關於白小晨吸人血這件事,就看帝夜煌到底是打算糊弄過去,還是打算真的揪出白小晨並殺了他。
沒人逼迫帝夜煌,這一切都看帝夜煌自己的意願。
“他真的成為血修了嗎?”帝夜煌同樣開口,問起了他想問的問題。
而月傾歡的答複隻有一個:“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他根本沒有正式修煉過,什麼靈修血修,不知你是怎麼知道的,反正我不知道。”
的確,白小晨根本沒正式修煉過,哪來的靠吸血修煉這種說法?
“我隻是想知道,到底是誰通知你這件事的?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