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白小晨他還是下落不明嗎?
聽聞這樣的消息,月傾歡貝齒緊緊撕咬著櫻唇,而她的痛楚,帝夜煌心裏明鏡。
這種事落在誰身上都是一種不幸。
但是……
“朕說過,最重要的是冷靜下來解決問題,你若是出了什麼意外,那孩子今後該怎麼辦?”
月傾歡微微驚愕的凝視著那冷峻的容顏,他的神態極為嚴肅。
安慰都是些自欺欺人的事,現在要做的,是盡全力把孩子找到!
“解決?怎麼解決?”
“你現在該做的便是養好自己的身體,好好照顧自己,一個女人那麼逞強做什麼,當男人都是死的嗎。”
一個女人那麼逞強做什麼……
她不逞強,孩子怎麼辦?
但是帝夜煌說得也是,她若是出了什麼意外呢?
想起之前白小晨的哭聲,月傾歡沉默了片刻。
而眼前的男人,仍將身體覆在她身上,雙手牢牢握住自己的手腕。
見月傾歡終究安靜了,就這麼安靜的直視著他,終於肯安靜的聽他把話說完。
想起這些,帝夜煌不由得欣慰了一分。
“聽著女人,朕已經下令了,大陸所有妖魔鬼怪都在留意你兒子的下落,你知道這是什麼概念嗎?”帝夜煌一字一句的道,“天上有翼魔,水裏有蛟龍,山中有獅虎,土中有地遁,你兒子無論上天入地還是上山下海,都有魔族在搜尋,除非他已經不在這大陸之上!”
月傾歡沉默著,內心卻為震撼。
她還記得當初懷疑過帝夜煌究竟有什麼信息網,隻要月傾歡報上名字,他定能搜到月傾歡的下落。
原來,整個大陸都有他的勢力。
哪怕這些勢力都被稱為邪類。
但是,這樣的邪類已覆蓋了整片大陸!
“但是,你為什麼要幫我?我們的交涉已經結束了!”
雖不知帝夜煌究竟有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但月傾歡胸前的青丘玉髓已經完整。
那麼他們的交涉已經結束了!
他為什麼還沒有離開?
帝夜煌沒有回複月傾歡的問題,而是淡淡的道:“你好好休息便是了,其餘的交給朕。”
月傾歡想知道,這到底是為什麼……
他,不可能那麼心善。
帝夜煌這麼做究竟有什麼目的?
她信不過,她想知道答案。
但是,她突然感到十分疲憊,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身體並沒有恢複,還有她的傷也……
月傾歡還沒想完,大腦便變得昏昏沉沉的,幾秒後便再次昏睡了過去。
帝夜煌望著癱軟在他身下的女人,眸中露出一絲憐惜之色。
這個女人,她到現在還不知道……
他們的交涉,是要進行一輩子的。
肌膚之親非同小可,那無形的契約也非同小可。
不論這女人願不願意。
“好好睡一覺吧,從今以後,你的命便是朕的,別再讓朕看到你再做那些自殘的事。”
說罷,帝夜煌鬆開蘇璃鳶的雙手,將其輕輕放回被子中,再將被子好好蓋了蓋。
她確實是該好好休養幾天了,白小晨的事,他定會幫她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