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慕容芸沒有多想,也沒有看到自己丈夫眼底劃過一絲失望和無奈,由著自己的妹妹走了。
慕容雨離開後,這陳子城便開口詢問:“長平公主怎麼會變成了這個樣子?我記得以前長平公主可不是這般模樣啊!”
慕容芸嬌嗔瞪了陳子城一眼:“你還好意思問,還不是慕容汐那個小賤人害的,本想著當初這小賤人的生身母妃死了,我的母妃就憐憫她孤身一人,讓父皇將她過繼到她名下,一直撫養著她長大,誰承想,這慕容汐卻是一個白眼狼,故意設計奪了雨兒的攝政王妃之位不說,還讓人將雨兒毀了容貌,甚至還按了個虛有的罪名將母妃給打入了牢中,你說我能不來嗎?我再不來,我的妹妹和母妃都要被人家給欺負死了!”
陳子城一臉吃驚:“這長樂公主竟還有這般心計?”
“你說呢?”慕容芸冷笑:“她若簡單,就不會搶了我妹妹攝政王妃之位了,這個吃裏扒外的人!”
陳子城不敢置信:“我倒是沒看出來,看來,這雨兒還是太過單純了。”
他越想越覺得心疼,慕容雨還真是一個單純的女子,真是不適合這個汙濁的宮廷!
“子城,你有法子,能讓你的下屬去教訓教訓這慕容汐嗎?”慕容芸連忙問道。
陳子城愣了愣:“你這是想要?”
慕容芸連忙說道:“難道你就願意看著我的妹妹白白被欺負?再說了,你叫你的人暗地裏做就是了,不鬧開,不被抓到把柄,憑著清風門的勢力,就算是慕容汐,她也隻能打掉牙往肚子裏咽,攝政王也不能隨意找整個清風門的麻煩不是?”
陳子城嘴角一抽,這說得倒是容易,可這攝政王他聽門裏的長老提過一二,說這武者界唯一一人是不能得罪的,就是這青炎國攝政王。
這個攝政王是當初在武者界單靠一人便可獨當一麵的存在,自身實力強悍不說,主要是背後的勢力深不可測,目前為止,唯一他們傾盡門派勢力都摸不透的人。
長老都囑咐他來青炎國不要去惹那攝政王了,這會,派人去教訓他的王妃,確定不會是老虎頭上拔毛?
慕容芸驕縱慣了,這會陳子城不肯允諾她的要求,氣得兩手叉腰:“怎麼?你好歹也是一個堂主,就這麼一個是事都做不到?你若是有所顧忌,大不了就做得隱秘一些就是了,這攝政王尋不到證據還能怎麼找你麻煩?你可是清風門的堂主,可不是一般人啊!”
陳子城臉上略帶猶豫。
“姐夫!”這時,慕容雨的聲音響起,微微發顫,步履蹣跚走到了陳子城的麵前跪了下來,眼淚都擠滿了整個眼睛,求道:“姐夫可憐可憐我,求個人將我的容貌恢複吧,不然,我心裏鬱結在心,難受得很啊。至於慕容汐,她是我的妹妹,你可就別怪她了,她也不是故意的,都是我沒有教好這個妹妹,一切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