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合殿裏,兩名宮女,正在悄悄的談論著剛剛楚子喬驚豔四座的事情,偷偷站在一邊聽的月如不信,大步走到了兩名宮女的身邊“你們倆在這裏嘀嘀咕咕什麼呢!小心我剁了你們的舌頭!”
“月如郡主安好,月如郡主安好!”兩名宮女見是月如郡主,嚇得慌忙跑出了宴合殿。
“沒事就知道亂嚼舌根子!”月如生氣的嘀咕著,正要走出宴合殿,卻忽然被一張桌子引起了注意。
走過去一看,月如驚了一下,又看了看這席位上的名頭,覺得還是不對,站在原地想了半天,忽然想起剛剛宮女談論的事情,心下有些後悔了。
月如心知,這桌子上字體的筆鋒,並不是柳清然的,因為就算柳清然的字體秀中帶硬,透著男子的澎湃,但也絕對不是這種蒼勁的筆體,那麼如果剛剛宮女說的是真的,月如知道,這上麵的字,就絕對出自楚子喬之手。
難道是自己錯怪了楚子喬麼?帶著這樣的疑問,月如決定,過些天一定要去會一會這個楚子喬,如果當真是自己誤會了楚子喬,她一定要當麵道歉才是。
輝耀宮宮門處
“畫棋?你怎麼過來了?”帶著楚子喬走到了馬車邊上,卻見馬車上原本坐著的車夫不見了,換上了一直跟幫著柳清然做事的女探子畫棋。
“見天色太晚,就讓車夫先行回府了,我則親自送主子回去。”車上的畫棋跳下了馬車。
柳清然點點頭,拉住楚子喬的手,先把楚子喬送上了馬車,等見楚子喬坐穩,他才慢慢走進了馬車裏。
看著這刺眼的一幕,畫棋咬牙趕起了馬車,剛剛月如郡主的叫罵,她不是沒有聽見,隻是楚子喬的反應,太叫自己失望了,如此酒囊飯袋,傲骨的窩囊廢,哪裏配的上自己的主子?
畫棋暗自下定決心,等她抓到機會,一定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楚子喬。
坐在馬車裏的楚子喬再次晃晃悠悠的睡著了,柳清然將楚子喬的身子輕輕靠在了自己的身上,嘴上是自己都沒有察覺的甜蜜。
等到了將軍府門口,為了不驚動其他的人,柳清然並沒有叫開門的小廝聲張,而是自己親自抱著楚子喬,回到了楚子喬的院子。
正坐在院子裏楚子喬的鈴鐺,看見居然是柳清然抱著自己家小姐回來的,不禁下巴砸到了腳麵上,看著柳清然走進屋裏,驚的已經忘記了該有什麼反應。
“好生照看你家小姐。”走出屋子的柳清然,看著還懵在原地的鈴鐺,輕輕的交代了一下,就飄然離開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楚子喬總覺得鈴鐺怪怪的,就連看著自己蓬頭垢麵的樣子,眼睛裏都充滿了驚豔。
“鈴鐺,你這一大早上的,到底看見什麼了?難道是撞鬼了不成?”楚子喬吃著手裏的饅頭問道。
“小姐,您不記得昨兒您是怎麼回來的了?”鈴鐺等的就是楚子喬先開口,見楚子喬終於說話了,趕緊放下手中的活兒,跑到了楚子喬的身邊。
“什麼怎麼回來的?不是柳清然送我回來的?”楚子喬撓頭,想起自己是在柳清然的馬車上睡著的,那送她回來的還能有誰?
“小姐您知道?”鈴鐺驚訝。
“恩,我知道。”楚子喬點頭。
“那小姐也知道,昨兒是並肩王親自抱著小姐回屋的了?”鈴鐺的聲音裏是抑製不住的興奮。
“那又怎麼樣?”楚子喬被鈴鐺神經質的模樣嚇了一跳,趕忙拿著饅頭起身,很怕一會鈴鐺沒了理智,把自己給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