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靖天自打聽說居然有人敢在他的地盤非禮他看上的女人之後,他的心裏非常不爽,當然,你讓一個暴君不爽,那就一定要有承擔後果的勇氣,比如眼前這幾位。
剛才匍匐在祁靖天麵前的人轉眼便把四個長相相當猥瑣的男人帶了上來,幾個人看到這陣仗,都被嚇傻了。
“還不趕緊拜見皇上!”廳中有人高聲斥責。
祁靖天一眼掃過去,四個……
被嚇得麵如土色的幾個人趕緊跪倒在地山呼萬歲。
“你們居然敢碰朕的女人?”他表情上麵全部都是冷厲,眼神中有著濃烈的殺氣,一整個屋子的人都感覺到了不寒而栗。
“皇上,小的們不敢啊,小的們不知道那位是娘娘啊,小的們色膽包天,請皇上饒了小的們啊!”幾個人慘嚎著。
“饒了你們?你們是在跟朕開玩笑嗎?”祁靖天仿佛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但是卻讓整個場麵沒有放鬆的氛圍,而是越發讓人感覺到了恐怖。
這時的祁靖天,看上去就像是地獄的修羅,“剛才是哪隻手碰到那位姑娘的?”祁靖天麵帶微笑地看著地上的四個人。
他們每一個人都被這個氛圍嚇傻了,幾個人齊齊舉起了雙手。
“看來是每隻手都碰了。”祁靖天陰狠地看著他們,突然收斂了麵上的笑容。
“暗衛,砍下他們的手,扔給西王府後院那幾條看門狗,然後……”幾個人早就被嚇得麵如土色,跪倒在地哭喊著饒命,祁靖天沒有停下,“再在傷口上塗上蜂蜜,綁好了,扔到螞蟻窩外麵去,你們給朕守著,一直到看著他們死!不準自盡,不準逃跑,一旦朕的旨意你們沒有照做,你們就等著給他們陪葬吧!”他語氣輕鬆,輕輕剔著自己的指甲,仿佛剛才那番可怕的話不是出自他的口中。
而仿佛在場的每個人都沒有覺得這有什麼不妥,尤其是祁靖天的暗衛,他們早就已經習慣了祁靖天這麼血腥暴戾的做法。按照他的吩咐,就把四個人拖了下去,不一會兒, 就聽到西王府地牢裏麵慘絕人寰的嚎叫聲,然後是狗吠聲,再然後便是呼嘯而去的馬車聲。
“今天這是怎麼回事啊?西王處置了什麼人嗎?”還在跟著樂柔一起跳舞的嘉麗聽到這些可怕的聲音,問著家丁。
“好像是王爺的書房出了什麼事,剛才看見拖了四個人下地老去處置,但是看處置的人又不像是我們府中的人。”家丁回道。
“唉,不管了,應該是王爺朝裏麵的事情了,隻是這次怎的搞得動靜這麼大,以前都是悄悄就解決了,他也不怕被人聽到。”嘉麗說完,繼續跟著樂柔跳舞。
兩人絲毫沒有感覺到這件事哪裏有異樣,包括那個被非禮的樂柔,她自己也沒有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
“皇上,事情辦好了,人都死了。”暗衛回來稟報。
“恩,朕知道了,你們都下去吧,以後你多派兩個人暗中跟著樂柔姑娘,如果她有任何的閃失,你就通知你的家人早點準備後事,不要讓朕替你操心。”祁靖天的語氣中都是霸道。
“是……是……皇上。”暗衛被嚇得有些結巴,不得不說,祁靖天的暗衛其實全部都是訓練有素,他們不怕死,但是當他們麵對祁靖天這個始終摸不透在想什麼,而且可以為你設計各種不同的不可思議的死法的皇帝,他們打心底是是非常懼怕的。
且說北王這邊,聽說了蔣運塵跟樂柔緋聞的他已經很不淡定地去找了蔣運塵,但是現在氣的快昏過去的他已經不知道該怎麼麵對現在擺在自己眼前的這個事實了。
“樂柔,太多男人喜歡你了,原來不止蔣運塵,那個家夥表麵上對我彬彬有禮,本王問他是不是對你有意思,他居然閃爍其詞,現在又多了一個謝淩,本王是不是應該早點想辦法把你變成本王的人,那樣本王才不會像現在這樣老是覺得心裏擔驚受怕的?”他自己在書房坐著自言自語。
“王爺,該用膳了。”是北王側妃樂晴,她走進北王書房。
“滾出去,本王讓你進來了嗎?”自從娶了她,他便沒給過她一個好臉色,自己明明要娶的是樂柔,但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趁著他高興借助他的酒興給他下了下三濫的藥,坐實了他們的關係,讓他在天下的人麵前抬不起頭,最後不得不給她一個名分,還讓幾個哥哥笑了很久,現在他看到她就覺得心煩。
“王爺,您最近都很不開心,是不是臣妾哪裏做的不對惹您不開心了?”樂晴梨花帶雨的臉上讓人看起來楚楚可憐,但是北王現在根本就對她沒有半分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