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們覺得一件死物,就能嚇住我?”焦禮讚臉色十分難看地盯著羅卓等人,冷冷地說道,“法寶雖好,也要看什麼人用,就憑你們,我倒要看看,你還能用出幾次!”
他一聲大喝,那被他祭出的龜殼一般的法寶已經隨風而長,瞬間變成一丈高矮,如同一個巨大的盾牌一般被他擎在手上,盾牌在前,人已經朝著羅卓等人衝了過來。
劉承冷哼一聲,咬破舌尖,一口鮮血噴在那三股叉之上,鮮血落在三股叉上,仿佛落到海綿上一般,瞬間被三股叉吸收進去,而吸收了劉承舌尖血的三股叉,煞氣瘋狂地暴漲,一息之間,已經宛若實質,轟地一聲,三股叉再度飛起,狠狠砸在焦禮讚那龜殼盾牌之上。
兩者似乎相持了那麼一刹那,然後無聲的爆裂散步開來,焦禮讚被硬生生地從空中砸到的地麵之上,砸出一個深深的大坑,山頂上好像發生了地震一般,一座又一座的房屋被震塌。
而羅卓等人也被那衝擊波衝擊得連連倒退,劉承揮手召回三股叉,嘴角的血跡止不住地往下流,沒多大一會兒,已經將他胸前的衣服浸染成紅色,劉儔手忙腳亂地往他大哥嘴裏塞著丹藥,而白文壽幾人則警惕地看向那個深坑。
焦禮讚有些狼狽,束頭發的帶子已經崩斷,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破爛爛,他一步一步地從深坑地步走了上來,龜殼盾牌還拿在手裏,但是已經布滿了裂紋,似乎下一刻就要破碎,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氣勢就增長一分,他已經徹底瘋狂了,本以為手到擒來,沒想到連自己最喜歡的龜殼法寶都要損毀,他不殺了這六個人,心中不舒暢!
“羅兄,抱歉了,隻怕救不了你。”劉承苦笑著向羅卓說道,本來不惜用出最大的底牌隻是想報羅卓之前的相救之恩,但是現在並沒能救得了人。
“承情了。”羅卓說道,“此次之後,你我兩不相欠。”之前就劉氏兄弟,不過是順手而為,羅卓也沒有付出什麼犧牲,頂多是幾顆天雷轟罷了,劉承這次拚命相救,足以相抵了。
劉承搖搖頭,沒有說話,不過眼神愈發的堅定,他身前的那三股叉,煞氣並未消散,反而還在緩緩地增長,也不知道這三股叉曾經殺傷過多少生命,這般煞氣,比之羅卓當初在函穀關第一次見到修羅刀的時候,修羅刀上麵的煞氣都不遑多讓了。修羅刀可是極品仙器,又隨著一平修羅王薑一平在函穀關經曆多番大戰,有那般煞氣不奇怪,這看起來烏漆墨黑的三股叉,不知道是什麼來頭。
“能死在我的手下,也算你們上輩子的造化!”焦禮讚獰笑道,“等你們死了之後,以後每年今日,我會讓人給你們上一炷香的。”
他麵目猙獰,身上的氣勢衝天,爆喝一聲,轟地一拳朝著羅卓六人打出,巨大的威勢壓得幾人呼吸都有些不暢,一個巨大的拳頭,已經出現在他們頭頂之上,轟然落下。
“死!”焦禮讚吼道。
劉承大喝一聲,三股叉衝天而起,白文壽幾人也是紛紛大喝,祭出自己保命的手段,朝著落下的巨手攻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