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帶著妹妹過來告訴我會試作弊的計劃後又向大家訴苦魏忠賢是如何如何欺負她,臨走的時候順走了我一箱特供天子不說,還讓人拎了幾瓶老北京二鍋頭帶走。
我聽了皇帝朱由檢的會試作弊計劃後,回屋裏躺在床上,想著馬上過年了回不了家好歹給父母打個電話讓他們安心不是,我拿出衛星電話後打通了父親的電話:“喂,老爸,今年過年我估計是回不來了。”
聽著電話那頭父親蒼老的聲音:“知道了,一個人在外麵注意身體就好。”
我聽了以後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了,天知道這任務猴年馬月才能完成,天知道我得要有多少個年頭才有機會回家。
我默默掛上電話,一個人盯著屋頂,一種孤獨寂寞的感覺圍在身邊,那種永遠揮之不去的感覺讓我無法入睡。
就這樣渾渾噩噩的等到了過年後的二月份,今年的恩科會試分三場舉行,三日一場,第一場在初九日,第二場在十二日,第三場在十五日,亦先一日入場,後一日出場。
大概的意思就是考兩天休息一天繼續,也不知道這考場是不是官府的包吃包住,我閑著也是閑著沒事兒就YY這些事情。
很快初九就到了,這天骷髏天不亮就跑來把我叫醒我不耐煩的問道:“祖宗,這大半夜的你叫我起床幹嘛呀?打算偷蒜苗包餃子去?”
骷髏糾結道:“我把第一次科舉的試題和答案拿過來給你,試題是皇上昨天才出的,答案是大學士範景文連夜趕出來的,考個貢士應該沒問題。”
我一聽會試連忙揉了揉臉,這日子過得稀裏糊塗的,會試都差點忘了,不過想想還真是苦了範大學士了,我接過考題和答案看了看,估計得是大學士連夜趕出來的…我臉皮再厚也挺不好意思的,自己科舉考試皇上幫著作弊不說,還讓範大學士熬夜,罪過罪過…
我不好意思的對骷髏說:“真是麻煩你們了哈,我這就起床趕考去。”
我連忙爬起床來,洗漱完畢後,婉兒遞上了昨天收拾的一包東西都是考試用的,白骨在一旁提醒道:“毛筆和墨水帶了麼?”
我黑著臉盯著他,劉悅金笑嘻嘻的遞上一包東西說:“別帶毛筆墨水了,帶去也沒用,還是帶上這個實際點,金爺特地給你準備的。”
我一聽,劉悅金都給我準備了東西,我打開包包一看…一大包瓜子,我沒好氣的說道:“我趕考呢,你給我瓜子幹嘛呀?當我是去旅遊呀?”
隻見劉悅金嘿嘿一笑:“拿著吧,金爺給你的物件兒,自然有金爺的道理,金爺闖蕩江湖這麼多年了,還是有點經驗的。”
我吃了早餐後拿著大家準備的物資,骷髏幫我提了一點兒,白骨跟著我一起溜向了北京城的考場,其實這北京的考場和地方的差不多,不一樣的就是你得在裏麵住一晚上,這還好是初春,你說要是盛夏去這麼個地方考試的話那得多難捱呀,熱點都是其次,大不了脫了隻剩下內褲,可是架不住夏天蚊子多呀,這考幾場下來人估計得變成如來佛祖了滿頭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