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婉兒在一起有一句沒一句的閑聊著,老板娘給我們上了茶水和吃的東西後又忙碌的離開了,最近估計是血腥的東西看多了,所以我對肉特別反感,我和婉兒索性隻叫了些素食將就著吃。
沒吃一會兒我們就聽見遠處傳來叮鐺的響聲,我抬頭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灰色粗布袍子的人騎著小毛驢帶著一頂鬥笠慢悠悠的朝著茶鋪過來了。
隨著鈴鐺聲音的靠近一聲夾帶著濃烈鄉土氣息的聲音傳了過來:“店家,來一碗茶,再來些吃食。”
老板娘白了一眼這人後轉身回頭準備東西去了。
我聽著聲音回頭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陳舊的鬥笠難以遮住他那張滿是皺紋的老臉,灰色的粗布袍子半敞開的穿著,露出了黑黝黝的胸肌,奇怪的是這人手上居然帶著手套,這大熱天的也不怕悶出臭汗來。
我搖搖頭回來繼續吃著東西,適逢亂世能在外麵獨行的人隻有四種,一種是我這樣有著任務的官差必須出來辦事的人,一種是在家鄉活不下去了出來逃難的人,還有就是行商這些商人走南闖北大多成群結隊,最後一種就是江湖人士,本身有著極高的功夫,單打幾個人不是事兒的那種。
照目前來看此人衣衫襤褸,看得到的地方肌肉發達,隻看外形打扮就是那種走江湖的尿性,這種人心氣極高、心眼兒極小、規矩死多、幾句話不對就是動刀子的節奏,不過剛才我好像沒見他有帶刀。
不過現在的我也不像才來明朝時候的我了,現在我隨身帶著兩大高手護身,不是隨便來幾個人就能收拾掉的,單憑智脹大師手撕上千人的戰績足以保護我在地球上麵橫著走了,而白發飄飄的司徒逸夫主要是站在我麵前來陪襯我體現我年輕的一麵。
我也不理會這種江湖人士,隻管和婉兒填肚子,不久之後老板娘也給旁邊的男子上了吃食,但是天注定了今天不是什麼太平日子。
老板娘給兩桌人上好了東西後念叨著:“今天怎麼沒幾個人啊?”
正當我和婉兒吃的歡的時候,茶鋪外麵又來了七八個人的樣子,我回頭望去嚇了一跳,都是帶著明晃晃的片兒刀的人,明著帶刀的人一種是官府的,一種多半就是土匪了,我心說這老板娘今天夠背的,剛打發走了四個衙役這又來了一撥不好惹的人,雖然我剛才替他出頭了但是這下我不能出聲了,因為人數太多我嚇不了也打不過,考慮到婉兒的安全我沒有冒險的必要了。
我小聲的說道:“趕緊吃,咱吃完了就走人。”
婉兒瞄了一眼過來的人小聲的跟我說道:“好像他們不像好人唉。”
我說:“廢話,要是看上去是好人我還怕什麼。”
婉兒小聲道:“隔壁一個人的都不怕,你怕什麼?”
我湊到婉兒耳朵邊上小聲說道:“隔壁老頭活膩味了,咱還年輕呢,世界那麼大我想多看幾眼。”
老板娘見沒念叨幾句又有客人來了便急忙高興的招呼道:“喲,幾位客官裏麵請,要點兒什麼,盡管叫,我這裏什麼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