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個站在封二年麵前呐呐的看著她說道:“你這老北京二鍋頭裏麵加水就能醉倒他?你們打算合夥演戲給我們看吧?”
封二娘白了我們一眼說道:“不懂就一邊兒去,別礙事兒。”
說完我就看著她把一段人的大腿肉煮好了以後端了出去,我們傻傻的跟著封二娘身後走了出去,這時隻聽見那人叫道:“再來一碗酒,這酒不夠勁兒。”
封二娘又端了一碗出來說道:“這是最後一碗了,再喝一碗你就得醉了。”
我們三個假裝住店的旅客坐到了一邊,隻見這人就拿著大腿肉啃了起來,看得我們老惡心了,隻見他喝完了酒以後又叫道:“不行,跟水差不多,再來一碗。”
我心水人家就是往水裏倒了一碗酒,本來就和水一樣,這要是放到現代,喝了這酒輕則拉肚子,重則重金屬中毒。
封二娘抬頭提醒著說道:“再喝也行,準備好酒錢和住店的錢再喝。”
中年男子摸了一錠銀子丟在桌子上說:“這些夠了麼?”
封二年立刻翻著笑臉上去拿了銀子說道:“夠了,夠了,我這就給你拿酒去。”
我們三個相互看了一下,估計這人要是第三碗不醉就得鬧事兒了,要不然這附近的樹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打鬥的痕跡呢,估計就是這酒給坑的。
這麼說的話一會咱還得打一場。
封二娘拿了銀子轉身又進去拿酒了,我們見她很快就端了兌的最後一碗水酒出來了,那男子見她端來以後就沒打算離開於是便端起酒碗一口喝了下去。
我和譚四默默的把手放在了刀把上麵,一會兒隻要打起來了咱就上去從後麵偷襲一刀剁了這通天教的信使。
不過奇怪的是喝了第三碗酒以後這人很快的就趴下了,我們大吃一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武鬆喝的三碗不過崗?但是不對啊,剛才明明看見她往酒裏兌水了啊。
我們三個人都納悶的看著封二娘,她指著我們說道:“傻嫩著幹嘛?給老娘抬進去掛起來啊。”
我傻傻的問道:“你這是什麼酒哇?這麼厲害,三碗不過崗啊?”
封二娘說:“你不是看見了麼?老北京二鍋頭兌水的假酒。”
“為什麼喝了三碗就醉了呢?老北京二鍋頭沒這麼厲害吧?”
“第三碗裏麵加了些蒙汗藥不就行了?不管什麼人說三碗醉就三碗醉,武鬆來了也白搭。”
我們都無語的看著封二娘沒話說,第三碗酒裏麵兌蒙汗藥,這也是開黑店坑人的手法,婉兒走到趴在桌子上的人身邊問道:“二娘如何斷定他就的通天教的信使?”
隻見封二娘伸手在他的胸前摸了一封信出來說道:“老娘在這裏混了這些年不是白混的,什麼人有什麼尿性老娘一眼便知。”
封二娘跟我差不多,都不識字,我們便把信遞給譚四看,隻是當譚四看著信上的字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