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末年的士兵本來就是一種極其頹廢的群體,一旦有出現了負麵情緒的很難再產生攻擊力的,現在麵對這麼長時間的強攻之下,他們不但沒有打進藏經閣半步反而還折損了不少的士兵。
反觀藏經閣大門口的五個人和一頭熊身上最多也隻是負傷而已,很明顯現在要想拿下藏經閣必須付出異常慘重的代價,而這種代價不管是將軍還是士兵都是不願意付出的,畢竟現在是在攻擊朝廷命官,打贏了以後不但得不到任何獎勵或許還會招來殺身之禍。
或許是我的話語讓在場的士兵猶豫了,又或許是看著難以戰勝的強敵他們本身產生了畏懼的心理,剩下是上前名士兵遲遲不肯在向前了,隻有他們身後的通天教徒拿著大刀長槍在喊打喊殺的吆喝著。
我手指著那群通天教徒大叫道:“你們叫的厲害,你們就別走,有本事先上來跟我們死磕,現在已經殺了幾百人了也不差你們這些蠢貨做肥料,來啊都上來讓我看看你們到底有幾條命拿來死的。”
我這麼一說正好提醒了在藏經閣門口苦戰的士兵,現在叫的最厲害的人還在後麵呢,他們還挺清閑的有本事也上來試試眼前一身金甲的幾個高手啊。
眼看在場的士兵已經失去了鬥誌了,通天教的人老早就領略過我的厲害了,不管是在黑龍山還是在其他的地方,通天教的人幾乎就沒有吃到過一點兒甜頭,所以眼見明軍士兵心生退意了之後他們的氣焰也不在囂張了。
就在我暗含威脅之後,智脹大師似乎應景兒似的突然跳了出去衝著士兵群就是一陣狂嘯,現在的智脹大師看起來無比的猙獰,一身金甲已經沾滿了鮮血,手裏的達摩禪杖無時無刻的不在滴著熱血。
就是這一聲狂嘯仿佛是智脹大師在告訴眼前的士兵說自己還有無窮無盡的力氣,想死的盡管來,今天這裏就是你們的歸宿了。
就在智脹大師狂嘯以後,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上都已經崩潰的明軍士兵在也無法抑製住內心的恐懼了,然後最膽小最害怕的士兵不顧其他人的看法率先的就逃開了,此時中國人把羊群效應頓時體現得淋漓盡致。
隻見一個士兵偷偷的跑掉以後,身後接連著開始有士兵逃跑了,這種逃跑很快的就演變成了集體性的潰敗,他們爭先恐後的向四麵退去,戰場上最後逃跑的人有更多的幾率被敵方追殺致死,所以一旦出現潰敗性的逃跑一般情況下就不用打仗了。
我在藏經閣三樓看著潮水般退去的士兵心裏總算是鬆了一口氣,我走到一樓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得到在場的人都是筋疲力盡的,對付有經驗的士兵遠不是一群教派人員和黑社會人員能比擬的。
從沒有受過傷的智脹大師也在前期密密麻麻的箭雨中中了幾箭,隻是傷得不是很厲害,而獨眼霍剛和北宮飛燕多虧了有護甲在身,要不然早就死在了亂槍之下了。
傷得最厲害的是大黑熊和混江龍兩個了,大黑熊現在已經滿身都是鮮血,身上被刀槍傷了幾個明顯的痕跡,而混江龍一身的傷幾乎無法分辨他身上的血漬那些是自己的那些是別人的了,司徒逸夫則完美的保護好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