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這個男子這麼一說我好像瞬間明白了什麼,難道眼前這位就是一直跟我較勁的蘇州總兵何誌軍?
要知道先前在城樓上麵隻能大致的看見何誌軍的位置,因為一般主將都是在大軍的叢叢包圍裏麵的,但是距離這麼遠單憑肉眼是無法看到何誌軍的模樣的,就連何誌軍的盔甲在當時看來也隻是烏漆麻黑的一片。
我看著何誌軍笑道:“這麼說來你就是總兵何誌軍何大人了?”
何誌軍在馬上淒涼的笑道:“既然沒有拿下蘇州城要了你小命現在就談不上什麼總兵了,不過是區區一介倭寇罷了。”
瞧瞧何誌軍現在說得好像多委屈似的,合著當初我就應該傻不拉幾的站在城樓上麵當靶子讓他打啊?
我笑道:“嗬嗬,何領導,你這樣說話我可就不愛聽了,當初可是你死乞白賴的帶人攻打蘇州城的,要不是你帶兵來蘇州城作亂也不至於弄得天降大雨淹沒了你的軍隊啊。”
所以說有的人你就不能跟他講道理,像何誌軍、魏忠賢這樣死不要臉的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他們長期身在高位執掌大權但凡是有點兒為你的話在他們看來都是大逆不道的,而且在這種人眼裏普通老百姓都是可以任意屠殺的人。
所以說在他們眼裏他們帶兵打我是理所應當的,但是帶兵過來打了敗仗以後卻是不應該的,因為我就該老老實實的站在蘇州城等他打,這就是有名的王八蛋理論。
何誌軍憤然道:“哼,你公然擾亂蘇州城秩序,成立邪教不說還膽敢加入黑社會裏麵你身為朝廷命官現在朝廷的臉麵都讓你丟光了,你說難道我不該帶兵來剿滅你嗎?”
額,說實話我真心沒發現我有擾亂蘇州的秩序,要說擾亂頂多就是殺了蘇州知府但是蘇州知府周昱龍完全就是自己作死啊,讓他掰著手指算一下在我眼皮子底下殺了混江龍多少次了?殺了混江龍就算了畢竟我能將混江龍複活,但是他還殺了混江龍的家人而且還沒找到屍體,這不是該死麼?最後我們也麼殘酷道殺害周昱龍的家人啊。
再說了我的回龍教怎麼著就是邪教了?身為朝廷命官加入回龍教就丟臉了?那當年朱元璋加入明教的時候怎麼說啊?還有這個時候你帶兵加入倭寇就不算丟臉了?所以說當官的人有一個通病,官做得越大越是軸脾氣,隻準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我笑道:“多新鮮,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回龍教是邪教了?這可是當朝天子批準成立的教會,比你熟悉的通天教、白蓮教幹淨了不知道多少倍,相比之下現在的回龍教就跟處女一樣幹淨,到是你這個總兵加入了倭寇以後殺人放火的事兒沒少幹吧?”
何誌軍摸著指揮刀急道:“你胡說,我這都是為了逼你出城跟我決戰才出此下策的。”
我正想反駁何誌軍來著,但是恍然間我發現何誌軍的指揮刀上麵鑲嵌著一顆紫色的石頭,那種顏色是如此的熟悉,沒錯我現在懷裏就有這種石頭,這就是我要找的天心鼎裏麵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