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算是看出來了,胖子的家裏估計當家的也是眼前的母老虎,不過對付這種女人我還有有辦法的,他們不在乎自己老公的生死但是絕對在乎自己兒子的生死的。
我指著胖子和小白臉說道:“不還錢沒事兒,給我押回京城丟進大牢裏麵去,什麼時候還錢我什麼時候放人。”
我其實就是想告訴中年婦女咱都是京城來的人,不是小小地方官能比的,我能把你老公丟大獄裏麵去就說明了我不是一般的人。
中年婦女鼓著眼睛說道:“喲嗬,說得你多厲害似的,你當京城大獄是你家後院啊?說關人就關人說放人就放人,嚇唬誰呢?”
我見這女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表情心裏大概知道這估計就是仗著他們家有親戚是官員才天不怕地不怕的,看來想在這家要錢還得搞定這個女人才行,胖子是做不了主的。
我掏出了錦衣衛的牌子在中年婦女麵前晃悠了一下說道:“清清楚楚的看好了,小爺幾個可是京城裏麵當差的,現在你們家欠錢不還還敢公然挑釁,信不信老子分分鍾給你們帶上個忤逆聖上意圖謀反的罪行滅了你們九族。”
雖然進大獄是嚇不到這種見多識廣的女人的,但是錦衣衛的本事不管是官場還是民間可都是有著濃厚色彩的,這可不是誰都惹得起的。
中年婦女愣愣的看著錦衣衛的牌子頓時不知所措了,胖子被按在地上說道:“還傻乎乎的站著幹嘛?趕緊的準備錢去啊,惹怒了幾位差爺咱都得完蛋。”
誰知道中年婦女突然好像變了個人似的扭著屁股過來挽著我的手臂說道:“哎啊,大兄弟既然是朝廷的人就早說嘛,到了嬸兒這裏還客氣做什麼,趕緊的先進屋坐著休息一下,有什麼事兒吃了飯再說。”
麵對中年婦女突然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我頓時傻眼了,剛才還不是劍拔弩張的麼,現在怎麼就變成嬸兒了?站在這個院子裏麵的時候一直都是冷冰冰的怎麼突然就變得春風洋溢了呢?
白骨詫異的看著我說道:“宇哥,你還有嬸兒?”
我小聲的罵道:“你才有個嬸兒,你全家都是嬸兒,這女人神經病才認識。”
婉兒也在我身邊問道:“她是誰啊?真是你嬸兒?”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主要是中年婦女強悍的內心折服了在場所有人,我們誰都想不到她能在怒氣衝天的時候來一個逆轉,讓在場的人多了一個嬸兒。
我急忙說道:“別,吃飯休息什麼的就不用了,欠條上麵的十萬兩白銀我拿了就走。”
話說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這個關鍵的時候我可不能被邪惡勢力蒙蔽了內心,萬一這娘們要是說我吃他們家的飯菜不是清蒸雄貓肉就是爆炒奧特曼小心肝,一桌子正好值個十來萬兩銀子的怎麼辦啊?
中年婦女急道:“別介啊,大老遠的來了就提錢多沒勁啊,多傷感情啊。”
我看著滿身珠光寶氣的中年婦女心說我也不能跟你談感情啊,這跟你談感情可夠傷錢的了,就這一身珠寶估計就值幾萬兩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