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問道:“還能有什麼手段?”
我笑道:“至於什麼手段你就別想了,隻要你點頭之後,一切的罪名一切的罵名我來背,至於你穩住朝廷裏麵的大臣就行了。”
劉悅金扭頭看著我說道:“嗬嗬,你別忘了,各地的王爺勢力都不小,可不是你簡簡單單就能瓦解的,沒有兵力,就憑你空口白牙就想搞定?”
各地的王爺其實我也有所了解,他們在封地裏麵可謂無惡不作,其實就是一個縮小版的皇帝,他們仗著和皇帝的關係欺壓百姓不說,還專門幹些喪盡天良的事兒。
我淡笑道:“這個不奇怪,既然我敢說這些問題,我就能把他們弄得服服帖帖的,運氣好的話我還能落下個美名。”
朱由檢不安的問道:“能說說具體情況嗎?”
我叼著煙痞氣十足的說道:“什麼具體情況?再不濟總比你直接出兵強點兒吧,我就跟你明說吧,動刀子不是我的專長,我這個人習慣性的動嘴,所以太暴力的問題是不會出現的。”
朱由檢狠狠的說道:“好,咱說定了,隻要不動刀子,你想怎麼幹都行。”
“怎麼說話的,什麼叫怎麼幹都行啊?說得好像我要把你怎麼著似的,就算是你樂意被我****還不樂意呢。”
劉悅金在一旁提醒道:“你把老朱家的人都弄完了以後呢?剩下一堆的外患怎麼解決?”
朱由檢擔憂的說道:“現在的兵力我心裏多多少少知道一點兒的,上次你也說了,讓我準備軍隊在失敗的時候退守南京,可是這豈是這麼容易的事兒啊。”
朱由檢說的問題我是明白的,明朝末年衛所的官兵吃著國家的糧食卻又不幹人事兒,舉一個例子,一個衛所的一年需要十萬兩白銀,但是朝廷花了十萬兩白銀以後卻隻能得到五千兩白銀的效果。
這些衛所戰鬥力很低就不說了,軍紀更是敗壞得不得了,而各地的城市是情願讓流寇破城也不願讓官兵進城,因為流寇進城以後還有點兒節製,可是官兵可就沒有節製了。
我笑道:“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主要是你們都習慣了用平常的方式去處理問題,從來沒有換一個角度去看待問題,所以我能解決的你們無法解決。”
漢民族的傳統其實比較悲哀,大家習慣了從小學習孔子和老子的學說,幾百年都不曾變過,其實殊不知時代一直在變的,四書五經也就能跟你說說怎麼做一個老實人,而要學會治理一個國家的話就必須有一顆和常人不一樣的腦袋,否則就跟清朝末年一樣,銀子情願賠給敵過政府也不願加強軍備。
明朝現在的大臣其實也是這個尿性,蒙古人年年騷擾邊境掠奪糧食和人口,正常男人的做法就是跟你玩命的打,你殺我的百姓我就跟你拚命,但是朝廷的大臣想法就不一樣了,他們講究以和為貴,你打了我邊境,咱就派一個使者過去說和一下,我嫁個公主給你,再給你點東西咱就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