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悅金嘟囔了幾句說道:“出息,吃點又不會死,大早上的叫個屁啊。”
白骨回頭看著我說道:“我就是嚐嚐看是什麼味兒的,又不給你吃完。”
話說這罌粟果流出來的白色漿液是能吃的嗎?白骨估計是毒王做久了之後看見奇怪的東西都想去嚐一口。
我大罵道:“****你沒吃過,幹嘛不去嚐嚐****是什麼味兒啊?你手裏的東西吃了是不會死,但是吃了會上癮,以後你見不著這個就會難受,戒都戒不掉的。”
白骨回頭看著我說道:“跟斷腸草一個味道啊,你說的也跟斷腸草的效果差不多,這玩意兒該不會就是斷腸草吧?”
我氣道:“你們家的斷腸草長這個尿性啊?趕緊的給我吐了,毒不死你。”
見我真的急了白骨才嘟囔著吐出了嘴裏的白色小方塊,不過隨即白骨走過來說道:“這東西真的就跟斷腸草一個味兒,我試過。”
劉悅金悠悠的說道:“拉到吧,你試過沒見你腸子斷了,扯淡吧。”
白骨翻著白眼說道:“斷腸草我也隻是見過成品的藥粉,隻知道吃了幾次之後如果沒有藥物跟上的話這個人就會發瘋的,但是隻要再給他吃一點兒就會回複正常。”
我不確定的問道:“你是說你又一種藥叫斷腸草,吸食之後也會讓人迷戀上他?”
白骨點頭說道:“是啊,很久以前得到的白色粉末狀的東西,以前我還用這玩兒逼供過呢,一試一個準,後來我知道這玩兒的可怕之處我才沒敢亂用的。”
我這才汗了一個,想不到明朝的時候斷腸草就是毒品一樣的東西,也想不到白骨竟然還有毒品,這一次我算是醉了,不知道皇宮裏麵有罌粟花也就罷了,一個毒王在身邊我竟然不知道先問問他有沒有類似的藥物。
看來我是小看這個年代的人物了,其實人家很多的東西都是有的,隻是也許在這個年代被換了一種叫法而已。
我小心的問道:“你說這種斷腸草知道的人多嗎?”
白骨回憶著說道:“知道的不多,誰都沒怎麼接觸這些東西誰知道啊,再說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知道的人就更少了。”
想想也是,中國人都是聰明人,自古就不缺乏那種偷奸耍滑的人,一旦這種斷腸草被很多人知道了以後想必就會有人拿他出來危害社會,比如我現在就是例子。
不過慶幸的是知道的人少,要是知道的人多了的話想不我這拯救大明朝的計劃就得泡湯了,沒有精神類藥物控製人家的欲望,人家憑什麼拿出自己的家常來啊。
王公貴族或許都是貪得無厭的敗類,但是法律可沒規定敗類都是傻子啊,這要是他們知道了世上有這麼邪惡的藥物的話我估計朝廷很快就會陷入混亂了,說嚴重一點兒的話整個漢民族都會陷入危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