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白醋的沸點很低估計不會超過五十度,但是底下的白醋漲了以後順帶著上麵的油就像開了一眼,所以這個其實就是一個騙人的把戲而已。
此時我見著清風道人已經在油鍋邊上開始神神叨叨的跳了起來了,搞得好像真的身負神功一樣,裝的跟真的要下油鍋似的。
這個時候我心裏有了一個特別的主意,心裏既然已經知道了他們耍的把戲我就不害怕了,現在我就是在想要在特別的時候對他們下手,趁機先下了油鍋然後再拖一段時間之後逼著這個牛逼哄哄的清風道人下油鍋。
劉悅金拉住我小聲的說道:“一會兒你在他還在嘚瑟的時候丟個銅錢下去再將銅錢拿上來,到時候他們就該傻眼了。”
我接過了劉悅金遞過來的銅錢,然後拿在手裏緊盯著油鍋,當我眼看著第一個氣泡冒上來的時候我知道最佳的時機已經到了。
我大聲的叫道:“別他娘的神叨叨的在那裏裝神弄鬼了,看得老子心煩,油鍋既然已經燒開了就看我先來。”
說罷,我便走到了油鍋邊上,隨後將手裏的一枚銅錢丟進了油鍋裏麵,我的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頓時傻眼了。
福王壓根兒就沒想過我有膽子下油鍋取物,而一旁神叨叨的清風道人隻有傻乎乎的看著我將手裏的銅錢丟進了油鍋裏麵。
我指著油鍋看著福王說道:“王爺您可瞧好了,這油鍋可是已經燒漲了,我不喜歡裝神弄鬼的東西,這就將銅錢取出來。”
說罷我就將手伸進了油鍋裏麵將銅錢一把抓住了,但是這個時候我並不急著拿出銅錢,因為油溫並不高,手伸進去的時候皮膚還是感覺蠻舒服的。
我手裏抓著銅錢看著福王說道:“王爺,我沒在你麵前蹦蹦跳跳的也能伸進油鍋裏麵泡泡手,這算本事嗎?”
此時福王看著滾動的熱油頓時無語了,他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而一旁的清風道人臉色頓時就煞白了。
我扭頭看著剛才還無比嘚瑟的清風道人,此時我嘴角掛著詭異的微笑說道:“清風道長,等我出來之後可就輪著您老表演油鍋取物了。”
手上感覺底下的白醋溫度已經明顯升高了不少,於是我這才將銅錢取出了油鍋在眾人麵前晃了一下。
此舉驚得福王連連後退,生怕滾燙的熱油濺到了自己身上,其實我心裏更怕溫熱的油濺到了福王讓他知道其中的奧秘。
我詭異的看著清風道人說道:“道長,感覺我的本事怎麼樣?雖然年輕了一些但是本事並不比你差太多吧。”
此時的清風道人臉色已經慘白了,油鍋的溫度不斷的在升高,這個時候再伸手下去的話估計是有些痛苦的,但是我是想在拖點兒時間再逼著清風道人伸手下去去東西,那個時候才是油炸手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