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驚得我一身冷汗,剛才我還信誓旦旦的說這個是無字天書啊,現在馬麵給我說這不是真正的生死薄,這不是逗我麼。
我拿著三字經呐呐的問道:“這個不是生死薄是什麼啊?真是三字經啊?”
馬麵看著我半天沒說話,牛頭搭腔著說道:“這個是生死薄的手抄本,有點兒塗改很正常嘛,你經常找我們改命什麼的不都得在上麵塗改嗎?”
我一聽手抄本就頓時沒脾氣了,活了幾十年了還真心沒聽過生死薄出了手抄本的,我真他娘的想問問生死薄啥時候能出版啊?
朱常洵驚訝的問道:“生死薄還有手抄本啊?”
牛頭一聽朱常洵又開始質疑他的話了,於是就挽起袖子就要上去揍朱常洵,我急忙將手裏的三字經丟給了馬麵然後拉住了牛頭,再將朱常洵拖到了一邊說道:“跟你說了少說話少挨打,你怎麼就不信呢?”
朱常洵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那個無字天書他們說是手抄本的生死薄。”
我解釋道:“這個一點兒都不奇怪啊,你想想,以後要是有機會我是不是得給你借命續命啥的,等你壽辰足夠長了之後我還得給你做法事讓你升去極樂世界讓你長生不老,這麼多的事兒需要改命,你說他倆能不用手抄本塗改嗎?”
朱常洵問道:“手抄本還能讓我續命嗎現在?”
我小聲的說道:“生死還不是他哥倆說了算,你將他們照顧好了之後,壽辰加個幾十年什麼的還不跟玩兒似的。”
朱常洵求道:“那一切還請沐大師費心了。”
我拍著朱常洵的肩膀說道:“放心吧,一切有我呢。”
說完我就笑著走到了牛頭馬麵身邊,把手裏的煙給他倆一人發了一根然後點上了煙才說道:“這位朱常洵是個苦命人啊,都以為皇室的人都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但是他們的苦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馬麵收起了三字經說道:“你想說什麼啊?別拐彎抹角的好不好。”
我手指夾著煙指著朱常洵說道:“你們幫我給他加上一年的壽辰吧,五十五歲壽終正寢是不是有些早了。”
朱常洵急道:“是啊,五十五歲確實早了點兒啊,還請各位差爺給個方便吧,日後必當重謝。”
日後必當重謝這話說得不僅曖昧還特重口味,反正要是我聽到別人對我說這話的時候我絕對會起一身的雞皮疙瘩。
馬麵為難的說道:“這個不是我不樂意幫忙,主要是這個壽辰本來就是天注定的,隨隨便便更改是會遭到處罰的。”
我拿出了一包煙撕開了個口子遞給了牛頭馬麵一隻,點燃了之後我才笑道:“這麼說話不就沒意思了吧,處罰而已嘛,我們到時候好好的孝敬二位差爺不就行了嗎。”
朱常洵接著說道:“就是就是,必定不會虧待二位差爺的。”
牛頭馬麵對視了一下之後才說道:“這樣吧,我回去之後給你加上兩年的壽辰怎麼樣?”
我急道:“兩年有什麼意思啊?也就是七百多天的事兒。”
馬麵問道:“嘿,兩年壽辰你還嫌少,多久你覺得合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