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不是吹牛,福王在見到了牛頭馬麵那一刻內心就已經崩潰了,也就是我表現得極其的溫和才讓朱常洵感受到了沐浴春風般的溫暖,否則現在早就見閻胖子去了。
刀疤走過來蹲在我麵前問道:“我就想知道幹嘛您是躺著回來的啊?”
我點了跟煙叼上說道:“別提了,朱常洵這老小子心眼兒賊多了,欠著我一千一百兩金子不還就不說了,還派四個女人說是來侍寢的,你說這個節骨眼兒上麵我能碰他們嗎?”
白骨傻傻的問道:“女人又怎麼了?碰了又不會吃了你?”
我跳起來巧了一下白骨的腦袋說道:“你傻啊?這個時候碰了這些不明不白的女人萬一朱常洵跟我玩仙人跳怎麼辦?到時候他說這女人一千兩金子一夜我的一千一百兩金子就別想要了,到時候我還得欠上兩千九百兩。”
刀疤呐呐的說:“不會吧?福王府裏麵他們不會玩仙人跳吧。”
我說:“多一個心眼兒不會錯的,反正沒拿到錢的時候我啥也不碰。”
劉悅金鄙視的說道:“說你傻你還不信,暖床的丫頭是王府裏麵必備的,人家找四個出來服侍你是看得起你,你說家大業大的福王能跟你鬥這心眼兒嗎?再說了以後人家還得求著你辦事兒呢,他這個時候還能害了你?”
我聽劉悅金這麼一說還覺得有那麼一點兒道理,畢竟現在朱常洵是求著我增加陽壽的,所以想要害我的思想幾乎可無視。
我問道:“這麼說是我想多了?”
劉悅金點頭道:“廢話,福王府裏麵最不值錢的就是女人了,你說他能跟你計較這個?”
我拍著大腿惋惜道:“哎呦喂,悔死我了,你們是不知道啊,過來的那個叫玉姐的娘們兒長得那叫一個水靈啊,差點我就沒控製住自己,我就不跟你們聊了,這就回去辦正事兒去。”
劉悅金一把拉住我說道:“別急啊,這麼大一夜急現在幹嘛啊?先給我們說說一千一百兩金子是怎麼個意思?”
白骨也問道:“就是啊,難不成今晚就拿到了一千一百兩金子?”
我解釋道:“額,這個說來就話長了,朱常洵本來開始還蠻正常的,後來當牛頭馬麵出來的時候就嚇尿了,這老小子頓時就嚇暈過去了,這一千兩金子是我救他的救命錢,一百兩金子是我召喚牛頭馬麵出來的勞務費。”
白骨搖頭說道:“您這可夠黑的啊,找牛頭馬麵出來就是一百兩金子,嚇暈了之後救醒了就是一千兩銀子,我怎麼覺得你們就是串通好了的騙子呢?”
屁話,本來就是個騙子,咱不就是為了騙光福王朱常洵的家產才來的嗎?隻不過剛才那一手看起來極其像是江湖上慣用的騙術。
我數落道:“老子治病救人的時候你非要說老子是騙子,不跟你扯淡了,我這就回去睡覺了,你們自己玩牌吧,幾個大姑娘正等著我呢。”
刀疤癟嘴說:“說得好像要去逛窯子似的。”
我躺在地上坐了個睡覺的姿勢準備傳送回去的時候突然想著還有事兒沒有交代,於是我說:“你們明天準備箱子,金子到手之後我就送回來給你們,到時候你們將金子都收好了,以後朱常洵沒金子了肯定得四處找人拿銀子換金子,那個時候刀疤就出去假扮商人跟他們換銀子,直到他們開始拿地產抵押的時候咱才算完成任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