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力的搬了一半金子進了櫃子裏麵,然後關上了櫃子的大門後再懷抱著金子想著小院的場景扭動了戒指。
當眼前出現了一道白光的時候我發現已經移動成功了,刀疤拿著大刀在院子裏麵練刀法,白骨和劉悅金趴在一旁的桌子上麵磨著棋子下象棋。
我放下了金磚之後叫道:“都過來把這些收進屋裏去。”
刀疤看著我手裏的金磚差點沒將大刀劈在柱子上麵,劉悅金和白骨張著大嘴看著金磚都傻了。
我說:“別傻看著了,那邊還有呢。”
說罷我又扭動了戒指回到了凝香苑裏麵將剩下的金磚抱回了我們自己的院子裏麵,白骨驚訝的問道:“宇哥,這些就是您昨天跟牛頭馬麵串通好了騙的錢啊?”
我氣道:“怎麼說的話呢,這是叫騙嗎?這個叫上當受騙自覺自願,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懂不懂。”
劉悅金走過來蹲在了金磚邊上問道:“這些恐怕不止一千一百兩吧?”
“加了第一次的貨款的,六百兩加起來一共一千七百兩金子。”
刀疤丟下了大刀之後走過來看著金子說道:“這幫王爺可夠有錢的。”
我無力的搖頭說道:“我告訴你們吧,這些隻是冰山一角,天知道福王府裏麵還有多少金子呢,我估計朱常洵手裏的金銀財寶加在一起的話咱就算是給他供一年也收不完他的家產。”
白骨和刀疤齊聲說道:“這樣才好啊,咱得賺多少錢啊。”
我無語的看著白骨和刀疤,現在這倆人就想著賺錢了,他們就沒想過一年時間收拾不了福王的話,那麼明朝這麼多的王爺該怎麼辦?
我得弄到猴年馬月去才能將他們一一收拾幹淨了,多久才能實行土地再分配啊?崇禎也就十幾年的路了,到時候我是跟著朱由檢吊死煤山呢還是出海做海盜呢?
劉悅金聽了我說的話之後陷入了沉思,隻聽他緩緩的說:“這麼說短時間的清除皇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刀疤疑惑的問道:“怎麼個意思啊?咱現在不是已經在對福王動手了嗎?怎麼就清理不了了?“
劉悅金搖頭說道:“朝廷皇室高達百萬之眾,單單一個福王才占了多少名額?而我們要除掉福王都需要花很久的時間的話,那麼這個計劃就行不通,時間太久了變數就太多了。”
白骨拿著金子問道:“咱要不這麼弄的話要怎麼辦?”
我無力的答道:“幾乎無解,除非我們放棄這個計劃走更加極端的方式。”
劉悅金看著我笑道:“這個計劃其實就已經很極端了,現在你要走更極端的路線?朱由檢能同意?”
我擺手說:“算了,先將福王這麼好搞定了再說,萬一一個月就搞定了呢?而且普天之下實力強大的王爺也數不出來幾個,福王算上一個的話剩下的也不多了,將勢力強大的王爺除掉之後我們基本上就沒有顧慮了。”
一旦能夠將強大的地方勢力出去的話,這個朝廷還是有救的,不過就看後麵怎麼操作了,一旦操作不好導致其他小勢力王爺再次聚集的話又是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