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府又不是我家,我肯定得回來的啊,這時候我就是去別的地方躲避二手煙的侵害,要不然朱常洵經常在我身邊吸煙等幾個月下來我非得跟他一起染上毒癮不可。
我指著地上的箱子說道:“你倆把箱子搬進櫃子裏麵去。”
倆隨從吃力的抬著一箱金子將其放進了櫃子裏麵,好在櫃子夠大才能放進去這麼一箱金子,我進了櫃子之後關上了櫃子的木門。
在櫃子裏麵撿了一堆金子後才扭動了戒指回到了租住的房間裏麵,這個時候院子裏麵就剩下刀疤和白骨了。
我疑惑的問道:“老騙子呢?”
白骨一見是我,於是說道:“劉爺閑著無聊出去算命去了。”
“行騙就是行騙,還他娘的說算命。”
我說著就把金子丟在了地上,刀疤心疼的說道:“祖宗唉,這麼多金子您老能不能別丟地上。”
我氣道:“就是金子多惹的事兒,朱常洵要是金子少點兒的話,我至於這麼費勁麼?”
我見刀疤一溜小跑的過來撿金子,我這才扭動了戒指回到了大櫃子裏麵繼續裝金子,正吃力的撿著金條呢,木門突然就打開了。
我納悶兒的看著門邊的朱常洵說道:“你幹嘛啊?”
朱常洵說:“我是突然聽見櫃子裏麵又有動靜了,所以來看看,您怎麼還沒走啊?”
我氣道:“二百來斤的東西,我能一次拿走啊?還不是得分幾次拿去地府。”
朱常洵低頭看了一眼我腳下弱弱的說:“地府這麼近?”
我說:“覺得地府近的話你就自己來。”
見我要邁出了木櫃子了,朱常洵急道:“別啊,我也就是說說而已,別當真行不行。”
我算是發現了,就朱常洵這樣的腦子跟我鬥,估計永遠也爬不出坑裏麵,不僅僅的年代不同而已,常年呆在王府的宅男和江湖上的混混相比還是有一定差距的。
我鄙視的看了一眼朱常洵之後就關上了木門,拿了最後剩下的金子之後便扭動了戒指離開了櫃子裏麵。
等我再次回到租住的院子的時候,刀疤和白骨正在撅著屁股撿金條,我丟下了金條之後說道:“這裏一共是兩千兩金子,趕緊的進去給我拿三十包煙出來。”
刀疤糾結的說:“您老就不能走幾步路將金子丟進屋裏嗎?放在這裏我們也不好收拾啊。”
我笑道:“多新鮮,金子都不愛撿了你們還愛撿什麼啊?路邊的大糞你們到是給我撿一個看看。”
白骨笑著跑進了房間裏麵不一會兒就將三十盒煙抱了出來,白骨將煙放在桌子上了之後問道:“朱常洵不會現在就上癮了吧,話說這抽煙的速度可夠快的哈,一周的時間就將十盒吸光了。”
我無奈的說道:“這還叫快啊?十盒煙要是他都省著抽的話,我估計他的家產足夠抽到他死的時候。”
刀疤笑道:“我覺得也好,是不是的還能撿金子,這種日子以前都不敢想。”
金條撿到手抽筋,這事兒不止是刀疤不敢想,就連我都不敢想,而且現在毒害的可是王爺,咱做的事兒基本上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