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已經過了方丈島千裏,那駐足看望這裏的身影,還隱約可見,司纖突然得意地笑了笑。
“我知道比較總有個輸贏,我雖然不在乎結果,但是贏過淇衛,我還是很高興的!真不知道那幾萬年,她用什麼樣的心態來和我相處,不膈應的慌嗎?”
淩禦隻需看司纖的笑容,好似就能明白她所想。
“我對她無心,她隻能通過你來接近我!”
司纖笑了笑,卻沒有再說話,如果還是在靈虛宮,或者她會說兩人都可以送寶石手鏈,還需要通過她來遮掩什麼。隻是這一百多年的相處,她不能完全了解淩禦,卻也明白以他的驕傲,並不屑來說一個謊,再用無數的謊言來圓。
我不想通過別人的嘴巴來了解你,是因為我對你期望太多!
蓬萊仙島與別處不一樣,外圍沒有任何結界,也沒有女仙或者仙童看門,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無人居住的上古遺跡。
隻是兩人站在島上的沙灘,就沒有再往裏麵走去。
“你是說這島比歸墟更難進入?”
淩禦曾經來過一次,不如說是闖過一次,那是從歸墟深淵醒來後的事情了,直接進入蓬萊島,卻怎麼也走不到裏麵,最後一怒之下,用和鸞骨扇將所過之地的百草千樹全部毀去,才逼的小宛跑了出來。
“當年沒有深究,如今想來小宛上神是精通五行術法的,布下奇門亂陣倒是信手捏來,如果我們就這樣進去,還是要再被困一次!”
司纖依舊坐在紈瑟背上,神色一如平常,連眯起眼睛,看向鬱鬱蔥蔥的島上樹木,也是漫不經心。淩禦卻完全相反,總是用靈力圍在她周身,像是防備著隨時出現異樣,見她明知而不拒絕,心裏好受一些,卻也壓不下擔憂。
“總歸是要見的,或許她有辦法!”
沒有痛會驟然來襲,又猝然而去。就連來的最快的心痛,也會在將人折磨到萬念俱灰的時候,才拖拖拉拉的離開。
兩人臨空而立,等了好一會,還不見島上有任何動靜。司纖有點想不明白了,上次見麵,這蓬萊島主還特別溫和靜婉,與傳說中的性情是大相徑庭,她還一度認為是眾仙以訛傳訛,難道這種拒人不見,才是真性情?
“她是不是故意不見我們?不然我們都站這麼久了,就算氣澤在這裏散發的慢,也該察覺到了啊!是你不受歡迎,還是我不受歡迎?”
對於司纖的疑惑,淩禦隻能搖搖頭。
“隻怕氣澤也困在奇門盾陣之中!”
說完看了看司纖,突然想起來什麼,對她發間指了指。
“用你的四釵!”
“還是硬闖是吧?早說啊,白白的在這裏浪費了時辰,自從我的靈力能用之後,還好像模像樣的打過架,今天就在這裏練練手好了!”
淩禦忍不住笑了笑,對她躍躍欲試的樣子,選擇了視而不見,而是用手指向半空。
“四釵相擊,可引出其中鳳骨,蓬萊島能夠阻攔我們,卻攔不住其中鳳鳴,鳳骨可是他們的祖先!”
“好像很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