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過我？”喬雪爾不敢置信地開口。
從來他都沒有說過愛這個字，所以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喬雪爾還在不敢置信的。
愛？這個字隱藏著太多的感情和感覺。
就算到了現在，喬雪爾還是相信愛情的，隻是不相信他對她的感覺，畢竟自己當著麵被他拒絕過。
顧念白看著她不敢置信的表情，瞪大了的眼眸，手指輕扶她的唇瓣。
緩緩地，柔柔地，那樣的憐惜，那樣的柔和，好像在輕扶著這個世界上最美的東西。
“不是愛過！”他溫柔地回答她的話。
不是愛過，是愛著。
喬雪爾誤解了他的話，以為自己會意錯了。
果然是自己在自欺欺人。
喬雪爾不清楚該怎麼去說，該怎麼去做，很多時候到了現在，早已成了其他的改變。
“既然不是愛，那是什麼？”
那他說那句話的意義存在在哪裏？
喬雪爾真的不明白了。
“是愛著，不是愛過。”這段愛還沒過去，所以不是愛過。
顧念白的話讓喬雪爾一下子明白了進去。
在那一刻思緒是空白的，更多是不敢去相信。
因為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愛著，不是愛過，對她嗎？
有時候愛情來得太快，讓人措手不及。
喬雪爾已經做好了離去的打算，他卻告訴她，愛著。
如果讓她選擇，她猶豫了。
本無留戀，現在卻有了理由和留戀的人。
無疑他的話讓喬雪爾產生了猶豫，對離開的猶豫。
顧念白見她皺起眉心，輕輕地扶去她的眉心。
“別走好嗎？”他的聲音是那樣的好聽，讓她不要走。
可是……
喬雪爾有自己的顧慮，因為爹地那邊已經說好了，學校也已經批準了。
“可是……”喬雪爾遲疑了一下說出自己的顧慮：“可是我已經申請了轉學手續，機票也訂好了，爹地那邊我也已經說好了，要是我不走的話，爹地會難受的。”
是啊，爹地和媽咪一直讓她過去。
她也已經下定決心了將一切的手續都辦好了。
隻是沒想到，麵對他的時候，她還是舍不得。
短短的幾句話加上昨晚發生的一切，讓她舍不得了。
“喬叔那邊我會親自去解釋，至於學校也隻要易謙夜一句話的事。”顧念白隻想她能留下來。
“你怎麼去解釋？”
“你無需管，你隻要在我身邊就好。”顧念白知道自己無法看著她離開。
也清楚要是放任她走，他和她之間就無可能了。
喬雪爾看著他琥鉑色的眼眸，慢慢地凝聚成一抹暗茫。
她的目光被深深地吸引住。
很多次她在想，他的眼眸為什麼是琥鉑色的。
很多次，她想，或許他與眾不同吧。
隻是配上他冰冷的表情，讓人更加不寒而栗。
在他的注視下，喬雪爾點了點頭。
顧念白看到了，真真切切地看到了，唇角終於勾起一抹笑。
修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輕輕地親吻她的唇。
“還疼嗎？”他柔和地問，話語之間卻帶著一抹邪惡。
喬雪爾隻覺得‘哄’地一下，臉頰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