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出來了。”
其實顧念白一直很喜歡喬雪爾，隻是事情的發生是他也控製不住的。
但是這一次，她能看出他的決心。
易謙夜揉揉她的頭，用力地將她抱進懷裏，好像怕失去她一樣。
對於他突然這個舉動，夏穆穆疑惑：“怎麼了嗎？”
“我們要好好地。”他嘶啞著嗓音說道。
夏穆穆在他懷裏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他們要好好地，無論在過去還是未來，他們都要好好地。
好好地在一起，不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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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喬雪爾接了一個電話。
電話是媽媽打過來的。
她問喬雪爾為什麼還沒回來。
喬雪爾猶豫了一下，還是把實情告訴了她：“媽，我和顧念白在一起了，我在照顧他。”
電話那端長久是沉默，是喬雪爾沒有想到的。
她以為媽媽會罵她，但是她沒有。
“你想好了嗎？”許久，林佳才開口說話。
喬雪爾知道媽媽有在怪罪於她，可是感情的事情她真的拿捏不了了，理智跟著自己的心走，她想要控製都難。
林佳的話隨即接了下去：“你知道你父親怎麼死的嗎？是他的一個電話，才刺激到他的。”
喬雪爾咬著唇，深深地咬著，握著手機的手指也在收緊。
她知道一點點，但不是全部。
現在聽到媽媽說出口，她的內心還是很震駭。
“他在利用你，還覺得他那個妹妹嗎？當初就是因為你父親的袖手旁觀，他才會利用你來對付他，甚至於故意深更半夜打電話來，雪爾，媽媽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隻希望你好好想一想，到底值得還是不值得，地下你父親知道了，他能不能瞑目。”
林佳的話鏗鏘有力，但卻不是帶著怒氣的，她很平靜地在述說。
喬雪爾咬著唇，不斷地咬著，唇瓣都被咬出了鮮血來了。
她還是麼有鬆開。
她的腦子是一片淩亂的，各種事情紛紛席卷到腦海裏，根本想要揮開都揮不了。
林佳知道她在聽，知道她有聽進去。
她很了解這個女兒，心太軟了。
軟得她都要狠狠地推她一把。
顧念白這種城府深的人不適合她。
就算適合，也不可能，因為喬文書的事情，她們母女沒得選擇。
雪爾可以和任何人在一起，但是唯獨顧念白不可以。
最後，林佳說：“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訴我。”說完掛了電話，也不等喬雪爾的回複。
林佳越是這樣，喬雪爾內心就更加地難受。
這種難受不斷地在心底加深，再加深，導致撕心裂肺地在疼。
她不清楚這樣該怎麼延續，也不清楚自己做得到底對還是錯。
但是此刻，她必須要麵對。
麵對顧念白也好，還是麵對死去的父親也好，她不能再逃避了，因為逃避也沒用，根本一點用也沒有。
喬雪爾待在休息室裏很久，直到旁晚才走出去。
顧念白以為她在休息，就沒讓人去打擾。
見她走出休息室，他看到她的臉色並不是很好，比起早上還要不好。
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