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兒,若你沒有那麼倔強該多好(1 / 2)

若不是手心中安靜躺著的銀色戒指,秋若舞甚至不相信他曾來過。

更奇怪的是,她竟然沒對他的靠近感到排斥,真是奇跡,秋若舞手裏把玩著戒指,心中漫上一種莫名的情緒,也不知是喜是悲,反正不怎麼好受。

掐指一算,南宮吟已經半個多月沒來盈舞殿了,東西倒是沒少送,稀奇的古怪的什麼好的都給搬來,她本來就不怎麼重視這些,所以對此沒什麼要感恩戴德的想法,但卻著實羨煞了後宮的一群嬪妃。

如果有一個半月多都沒侍寢的妃子,她得寵與否?不用說,肯定是失寵了唄。

如果有一個惹得皇帝大發雷霆的妃子又怎麼樣?不用說,肯定是死定了唄。

可就是那麼一個失寵了死定了的妃子,宮裏卻每日裏成箱成箱的往她那兒送東西,送的還是些珍器古玩,這預示著什麼?沒人知道。

同樣,南宮吟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送那麼多東西過去。

是想靠這些東西來挽回秋若舞的心嗎?不可能,舞兒並非是哪種貪圖榮華的女子,這些東西絕非她所愛,可見到這些東西,他還是想給她送去。

罷了,送就送吧,送給誰不是送呢?

最近秋若舞總是感覺疲乏,嗜睡的很,一天裏要睡上六個時辰之多,不過這也倒好,省的她總是想著想那的,不想睡的時候她變回翻翻詩集,讀讀名著,時間一天一天的倒也過的快。

秋若舞最近迷上了那些詩詞,不知從哪裏翻出來了一本很是古樸的詩集,上麵的詩大家聞所未聞,卻絲毫不遜於磷曉大陸的諸多名篇,一旦翻到自己喜歡的,秋若舞便會仔細的摘抄下來,以便以後自己研讀。

秋日的陽光還存著幾分暖意,秋若舞站在樹蔭下,執筆揮毫,娟秀的字流瀉下來,鋪滿整個紙張。

“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歡情薄,一懷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浥鮫綃透;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托,莫,莫,莫!”

秋澤西拿起紙張,緩緩地讀出來,笑道“舞兒怎麼這麼喜歡這種東西?”

秋若舞毫不在意的合上詩集,飲一口自己煮的醉紅顏,抬眸看她“青菜蘿卜,各有所愛。”

“這種東西有什麼好的,我不喜歡。”秋澤西將紙張扔下,大咧咧的伸個懶腰“南宮吟可是有半個多月沒來了,真不知道舞兒你圖什麼?隨著我離開多好,我再幫你找個相公,甩了那姓南宮的牲口。”南宮吟這麼對她,她竟然還能忍得住,要換成她,估計早就遠走高飛了。

“……”秋若舞沉默,這世界上敢喊南宮吟是牲口的,也就她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姐姐了吧。

“我已經是南宮吟的妻了,又怎能再嫁人。”秋若舞淡淡的回一句,她也想徹底的忘了南宮吟,可曾經那麼愛的一個人,又怎麼是說忘就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