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紅袖也淺笑,伸手抱著南宮錦,他臉色尚有些蒼白,是那毒的效力尚未完全去掉,盡管黎紅袖這些日子一直都在用心的給他調養,但也是收效甚微,看來隻能等著慢慢恢複了。
他們現在不求太多了,隻要能兩人相守便好,南宮錦輕輕攬著黎紅袖,唇角笑靨溫柔的似乎都能滴出水來,他們,二見鍾情。
與此同時,葉城城郊,夕陽西下,一對璧人牽著手,慢悠悠的騎著馬。
馬上的絕美女子說:“吟,我們要去哪兒。”
“隨便,隻要和你在一起,哪兒都好。”男子含情脈脈的眸子注視著那女子,燦若星輝。
“嗬嗬,我們就這樣把江山丟給南宮瑞,行嗎?”秋若舞看著南宮吟,眸底有幾分擔心,畢竟這不是小孩兒過家家,南宮瑞僅是個十幾歲的孩子,能將國家大事處理好嗎?
“放心吧,不是還有皇兄在麼?好了舞兒,別想這麼多了,吟溯帝和舞妃已經死掉了,現在站在你麵前的,是吟,是你一個人的吟,是我們寶寶的父親。”南宮吟說的溫情款款,眸底的溫柔幾乎將秋若舞淹沒,讓她在這一汪水般的溫柔中沉溺著。
南宮吟的大掌隴上秋若舞依舊平坦的腹部,就在幾天前,太醫檢查出舞妃懷有龍嗣,南宮吟的第一反應,便是想帶著秋若舞出宮,宮裏的環境太過汙濁,就算他再怎麼努力,也是不能給寶寶一個完全純淨的生存環境的,所以,他們出宮。
他舍了帝王的位子,甘願去做一個平民,日後,男耕女織,他們將是最最幸福的一對眷侶。
秋若舞回之以更加燦爛的笑,道“嗯,我們,沒有人能阻擋我們的腳步了。”
的確,沒什麼能再阻擋他們。
夜幕緩緩降下,兩人策馬揚鞭,最後一抹夕陽的餘暉消失在這濃情蜜意中,緩緩散盡。
兩人早就商量了許久,最後還是決定,要去北斥定居,一是北斥的氣候溫和,適合秋若舞養胎,二也是秋若舞著實喜歡北斥的風景,一半冰天雪地,一半陽春三月的景象,怎能不讓人心動?
兩人走的悄無聲息,各自戴了人皮麵具,在一家小客棧落腳,雖然他們的麵容平凡,可那與生俱來的貴氣還是絲毫掩蓋不住的,店老板和店小二俱是一驚,忙將他們迎進屋裏去,秋若舞也不插話,讓南宮吟與店老板他們訂房,這是南宮吟要求的,從今之後,他是她的天。
最後,兩人要了一間上好的客房,裏麵的錦被床榻都是南宮吟臨時差人去買的,依他的話說,即便隻是住一晚,還是不能讓秋若舞委屈了半分,錢不是問題,他們在出宮時便帶了足夠他們生活幾年的銀兩。
秋若舞嗔笑著,埋怨他的大手大腳,南宮吟也習慣了,隻是輕刮她的鼻子“說什麼呢?若不是為了你,我會這麼講究麼?”
若隻有他一個人,他犯得著這麼矯情麼?舞兒現在懷有身孕,可馬虎不得,馬虎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