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出奇的安寧,不用想,肯定又是秋澤西的功勞,思及此,沐淩痕唇邊扯開一抹笑,不知道那個小妮子現在在做什麼,是在絕殺門中忙碌,還是又自己躲起來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
僅是兩日未見,他便開始瘋狂的想她,他從來不知道,這世間竟然會有那麼一個讓本就性子淡漠的他魂牽夢縈的存在,即使,她在很久很久以前,便如氧氣般無時無刻不充斥在自己的生命中,從不曾離去。
他的步子又快了些,不是歸家心切,而是掛念著遠在千裏之外的那個小女人……嗯,小女人……
沐洛堡恢宏的建築近在眼前,他卻是第一次厭惡起這裏來,若不是自己現在唯一的親人還在這裏,他寧願這輩子都不回來,未曾去見沐淩彥,他知道他現在定是氣急,而且……他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姿態去麵對蕭瀲——那個他名義上的妻子。
未出他所料,果然,林夕此時正在他的房間裏,那種若有若無的詭異氣息錯不了,除了她,沐洛堡還有誰敢如此光明正大的呆在他房間裏。
“咦?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呢。”林夕嬌笑,邁著妖嬈的步子,上前給他褪去外衣。
這才是秋天,屋中便已經擺上了火爐,無比珍貴的銀絲炭緩緩燃燒著,被他帶入的冷氣在一瞬間消失無蹤,沐淩痕強壓下心裏的厭惡,伸手把她抱過來,一臉的輕佻“若我不來,你豈不是會很寂寞?我父親可經不起你折騰。”
“嗬嗬,你還知道奴家會寂寞啊。”林夕在他耳邊輕吐著氣,難以想象,盡管是在溫暖如斯的屋子裏,她呼出的氣息還是那麼的冷,生生讓沐淩痕打了個寒顫,不再多言,沐淩痕把她打橫抱起,直直走向那張大床,他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
“哎喲,那麼急幹什麼?”林夕媚眼如絲,熟不知她此時的神態在沐淩痕眼中有多麼不堪,曾經滄海難為水,有了秋澤西做對比,縱使林夕在世人眼中真的已經算是個美人兒了,可她,還是絲毫入不了沐淩痕的眼,兩人何止是雲泥之別?
“你不就是喜歡我急嗎?”沒有別的動作,甚至沒有半個吻,他扯開兩人的衣服,直直貫穿,幹澀的讓兩人都發疼。
“真是不乖……”
“……”
床帳不知被誰拉下,擋住這場無愛,亦無歡的歡愛。
半晌後,厚厚的床幔又被拉開,沐淩痕一點點把衣服穿好,伸出手,是公事公辦的口吻“解藥。”
“真不解風情、”林夕埋怨的貼身上去,胸前的柔軟不安分的在他身前磨蹭“乖兒子,告訴我,是我的味道好,還是那個什麼門主讓你更xiao魂?”
沐淩痕臉色一寒,心中怒罵一句“yin娃dang婦”。
“別拿你跟澤西比,解藥給我。”
“真是無情。”她嘟囔一聲,從自己散落的衣服中拿出一個黑色的小瓶子來,跟她的人一樣詭異“諾,這是三粒,一粒都壓不住那個老家夥身上的毒了,不過……”她話音一轉“你現在g上功夫不錯,告訴娘親,那個女人是怎麼調教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