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從那日蘇景楓離開後,她再也沒有見過他,思念猶如洪水猛獸一般可怕,日日撕咬著她的心,讓她終日輾轉反側,夜不能寐。
莫然漫無目的的在大街上走著,看著人群中的男男女女,忽然覺得自己很悲涼,這裏沒有人認識她,她也不認識任何人,除了他,可是,她卻再也見不到他,她想他,想他的一切,尤其那迷惑她心智的笑容,但他再也不願見到她這個身份複雜可怕的女人了,可她真的很想他,哪怕讓她再見他一麵,哪怕就一麵……她便知足了。
就在莫然歎息一聲,準備回那個曾經有他的氣息的家時,前麵不遠的一個酒吧街裏,一個身影竟吸引住了她所有的目光,她走近酒吧街,果然沒錯,那個男人真的是蘇景楓,蘇景楓喝得很醉,但身邊卻空無一人,莫然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景楓,你不能睡在這裏,會著涼的。”
蘇景楓沒有睜開眼睛,而是將身體全部倚靠在莫然的身上,莫然素手撫上蘇景楓俊逸的麵龐,心跳加速的說道:“景楓,你醒一醒啊。”
蘇景楓仍舊沒有睜開眼,一陣勻稱的呼吸聲傳來,莫然無奈的歎口氣,就在她想著該怎麼辦時,露天酒吧的老板忽然走了過來,“這個人在這裏喝了一天了,你認識他是吧,那太好了,不然等下我打烊都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呢。”
莫然抿抿唇,“我這就帶他走。”
即便她知道他不想見她,更加的不想跟她走,但她對他常住的房子一無所知,隻能先把他帶回她住的地方了。
回到別墅,莫然將蘇景楓放到床上,之後回了自己的房間去衝涼,當她還未洗完時,忽然聽見隔壁一聲碎玻璃聲音響起,莫然擔心蘇景楓出事,緊忙裹了條浴巾跑向隔壁,原來是醒來的蘇景楓又在喝酒,暈乎乎的手已經不大靈敏,碰碎了酒廚的一瓶酒,之後頹然的倒在地上,神色淒然空洞的灌著自己。
莫然覺得蘇景楓很不對勁,緊忙搶下他的酒瓶,“景楓,你不能再喝了。”
蘇景楓又搶回酒瓶,聲音幾近滄桑嘶啞的緩緩開了口,“今天……是我媽咪的忌日……”
莫然聞言,神色陡然一滯,“別太難過了……”
蘇景楓苦笑一聲,“每年的今天,我都隻能倚靠酒精來麻醉自己,然後忘記媽咪慘死的那一幕……以前的這一日,靜思都會陪在我身邊,幫我度過這最難熬的一日,可這五年,她不在我身邊了,我都是一個人抗,我隻能不斷的喝酒,用酒精來麻醉自己,我隻有這一個辦法。”
莫然看著蘇景楓痛不欲生的樣子,心疼的抱過他的頭,喃聲安慰著。
“都會好起來的,別難過,你還有我,這次,我會陪著你,陪你一起熬過這痛苦的一天。”
蘇景楓看著莫然那水光瀲灩的美目,忽地貼近她,並吻上了那柔美的嬌唇,莫然驀地睜大眼睛,留著清淚任他吻著,他是因為愛她才吻她,還是隻因為需要倚靠才吻她?
就在莫然想不出答案時,蘇景楓已經閉上眼,霸道的攬過她的腰肢,讓她緊緊的貼在他的胸膛,不斷的擁吻她。
莫然看著那忘情的蘇景楓,心中微微歎息,什麼原因都無所謂了,她愛他,她想給他一切,就這樣吧。
隨著蘇景楓的熱情高漲,莫然忽覺渾身一震燥熱,開始回應起蘇景楓的吻,之後兩人一起跌在柔軟的大床上,在得到了女伴的響應,蘇景楓開始更加積極的撬開她的貝齒,在她口中上下舔抵,引來莫然身體的一陣陣顫栗,蘇景楓將懷中神色迷離的莫然抱起,蘇景楓將自己的衣衫退去,之後又將莫然身上的浴巾瘋狂的扯開。
蘇景楓緊緊的摟著身下一汪似水的美人,性感的唇忽地含住她粉嫩的蓓蕾,不禁引來莫然一聲輕淺的嚶嚀,莫然的反映似刺激到了蘇景楓的勇猛,他開始加大力度,不斷的用唇去磨蹭她嬌柔的肌膚,引得她身體一陣陣的酥麻難耐。
莫然的身體,被蘇景楓撩撥的如有一團火,一直源源不斷的朝著小腹以下襲去,燒的她難受至極,就在她因燥熱感到不適時,蘇景楓的手忽然撥開了她身下那秘蹤迷林,朝著她的花蕊探了進去,空虛被些許的填滿,身體的不適也略微緩解,就在她將想緩口氣的時候,蘇景楓忽然撤出了手指,帶著沾滿她體內蜜糖汁液的手指,輕輕揉捏向了她花蕊上方的花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