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屬於她和蘇景楓的房子,莫然全身心放鬆的躺在兩人曾經親密相處的大床上,聞著床上那屬於蘇景楓的氣息,心開始煩亂起來,她對滕晉說,她對蘇景楓很有信心,可是,真的是這樣嗎,不,她隻不過不想再給滕晉任何希望,所以才那麼說的。
已經一星期了,自從兩人決定暫時分開後,蘇景楓一個電話都不曾打來過,就算兩人處在冷靜期,可做錯事的人畢竟是蘇景楓,這麼些天了,總該給她打個電話的吧,難道他已經……放棄她了?想到這個結果,莫然心口一陣悶痛。
這段時間一直沒有聯係她,是因為他在做抉擇吧,抉擇是青梅竹馬的林靜思亦或是自己,莫然心裏很忐忑,如果是以前,她會很勇敢的去爭取,她會告訴蘇景楓,她莫然愛上的男人誓死都不會放手的,可如今,已經恢複了些許記憶的她,再也無法這麼果然了,她是個殺人如麻的殺手,而蘇景楓不過是個商人,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人,就算相愛又能怎樣,他們可以在一起嗎,若是她哪天忽然恢複了全部記憶,還能心無旁騖的相愛嗎,想到這,莫然心中十分堵得慌。
就在心煩意亂時,忽然又感到一陣眩暈,緊接著,人便跌倒在了地麵。
當她清醒過來時,正看見一個陌生的男人在為她輸液,莫然條件反射性的一下從床上彈起來,戒備的看著男人。
男人一張桃花拂麵的俏臉,審視的看著莫然滴血的手背。
“你幹嘛這麼大反應,連針管都給你掙開了,”
“你是誰?”莫然蒼白著臉,戒備的看著男人。
男人揚著線條柔美的下頜笑道,“真是的,好歹人家也是個大帥哥呢,居然這個表情,真讓人感到挫敗,然寶貝你別怕,我是蘇景楓那混蛋的朋友,也是你的醫生,雖然你從未見過我,但我曾在你昏睡的時候被蘇景楓那小混蛋找來給你看過病。”
“你是景楓的朋友?”
男人點點頭,“我叫穀君逸,你可以放輕鬆一些,我沒有惡意,之前在你身上取了些血液去化驗,之後竟意外的發現你的血液內有一種很奇怪的血清,我研究了幾個月,總算有點小成效,所以今天急著拿給蘇景楓,卻不料他的秘書說他出國了,所以隻好把研究出來的藥送這裏來了。”
聞言,莫然不再向先前那般防備,神色也鬆了些許下來。
“你剛剛說的是什麼血清?我身上的?會有什麼問題?”
見莫然追問,穀君逸忽然意識到自己可能闖禍了,“景楓他……他沒跟你說過?”
莫然不回答,氣勢凜冽的看著穀君逸那雙桃花眼逼問,“回答我。”
穀君逸還從沒見過哪個女人會有如此可怕的氣息過,那聲聲淩厲的質問,那深入寒潭的瀲灩雙眸,逼得他不禁一身冷汗直出。
“其……其實也沒什麼特別的,嘿嘿。”
見穀君逸不願說,莫然忽地將穀君逸擒拿,狠狠的將他的胳膊反壓在背上,疼得穀君逸哇哇大叫。
“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厲害啊,疼死我了,放開我啊。”
“你說還是不說?”
“說說說,我說,你快放開我。”
見此,莫然才放開了穀君逸,“說吧。”
穀君逸忽閃著桃花眼,委屈的揉揉胳膊,“難怪蘇景楓那混蛋會喜歡你,真是人以群分……”
“快說……”
“那個……你體內的血清很奇怪,它會肆意的更改你的血液組織,甚至會讓你經常間歇性的眩暈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