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裏,司耀和翟向南分坐在主位兩側,雖說是商量婚期,隻是,現場的氣氛,沒有了剛剛在翟家時候的喜氣。
司耀臉色很不好看,他沒有想到想到翟家居然這麼匆忙的就要娶自家的寶貝疙瘩,而翟向南此刻也麵露青色,他已經很久沒有被嗬斥了,但是,嗬斥他的人,是他曾經的老哥,所以,他隻能忍,但他沒有退步。
司夢進來的時候,恰好聽到自家父親帶著怒氣,大聲道:“翟銘晏,你說,這日子怎麼定。”
“晚輩不敢造次。”
翟銘晏看似恭敬,但卻在無形中默認了自家父親的話,這周五舉辦婚禮。
“哼。”
司耀立刻將拿在手上的茶盞仍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主座上是司耀和翟向南,側位分別是溫嵐和趙春梅,至於下座則是幾個剛剛在翟家見過的人,司家隻有司耀這一脈可以隨意入住司家大宅,因為時間倉促,所以,司家倒是沒有其他旁支在場。
在司耀把茶杯扔掉以後,整間屋子都靜了。
“父親。”掃視了一眼翟銘晏微微低著的頭,在門口的司夢張口道:“終歸隻是個形式。”
“你,你這個,沒腦子的貨,日後你不要後悔。”
司耀沒想到自家的女兒一進門開口的第一句,居然是幫著別人說話。
這次他是真的生氣了,司耀當即甩著袖子,對著這麼多人,從大廳離去。
商定婚事都是在女方家,所以,即使在翟家定下親事,也不得不來司家進行進一步的商議。
隻是,顯然,這次的商議,很不愉快。
翟向南看著遠去的人,神色有些飄渺,隨即掉頭,掃視了一眼翟銘晏,然後將目光停留在司夢的身上,:“你們即將成婚,我隻希望你們幸福,至於婚禮,就如夢兒所說,不過是個形式,所以,日子定在這周五,不介意吧都?”
翟銘晏依舊低著頭,沒有吱聲,算是默認。
司夢在聽到翟向南的話後,目光炙熱的盯著翟銘晏,企圖探知男人的一絲情緒,但是,一點異樣也看不出。
周五!
像一張網把司夢突然困的有些出不上氣。
“阿晏,這麼匆忙,我們還有很多婚禮需要的程序沒走,來的急嗎?”
既然看不懂,那就主動出擊,就像當時義無反顧的給這個男人下藥那樣,她司夢從來不是被動的人。
“有些程序可以在婚後舉行。”
翟銘晏此刻是在很明確的表達自己的立場,這周五的婚禮,他是讚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