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過度的結果就是,司夢躺在床上沒一會就睡著了。
因為在入睡前一秒司夢還在思考,導致她沒洗澡沒換衣服,穿著婚紗衣服,盤著發髻就睡著了。
翟銘晏一進來的時候,雖然沒開燈,但是床上那抹白色的凸起還是讓他眉頭皺了皺。
睡著的司夢被房間裏的製冷空調弄得有些冷,導致睡著的她,身子蜷縮成了一團。
睡著的司夢小巧的就像隻乖乖貓,沒有了白日裏的明豔,也沒了白日裏的故作堅強。
女人柔美的臉蛋在月光的撫摸下,仿佛鍍上了一層銀光,襯托的她靜謐的像個夜間的精靈。
早晨盤著的頭發已經有近一半散在了枕頭上,淩亂不但沒有給她減分,反而讓她多了幾分爽朗。
翟銘晏一步步的走到了床邊,看著那個不知道為什麼,偏偏對他執念如此深的女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是不是那種執念就如同他對那個人一樣,願意奉獻一切。
那抹聲影在他的記憶力春暖花開,無論是什麼,隻要他能做,都會為她去做,哪怕失去世界。
不知道盯了多久,翟銘晏用大掌將司夢的頭發散開,把那些頭上的裝飾拿了下來,衣服雖然沒有幫忙脫掉,但是也送了送拉鏈,讓睡覺的人兒不至於那麼緊繃。
無論未來在怎麼樣,她是司衡的妹妹,就衝這一點,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他也會照顧她。
等到一切都收拾好後男人進去洗了個澡,出來後的他還沒走到床上,就看到了某個大寫的“人”。
也許是翟銘晏的舉動讓司夢睡覺睡得舒服了,女人此刻肆無忌憚的橫躺在床上,要命的是,她抬著一條腿騎上了鋪在床上的被子,與剛剛那個小貓般柔順的形象完全不搭邊。
披著浴巾出來的男人沒有改變原來的想法,依舊朝著床上走去。
男人的大掌如同提小貓一樣,把司夢的睡覺姿勢立刻糾正了過來。
睡眼婆娑的司夢眯著一條縫看到來人後,又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嘴裏還念念有詞道:“今兒你居然敢反抗了,看我不讓你痛哭流涕,小晏晏……“
一邊說著,還揮舞著小手,仿佛要驗證什麼。
翟銘晏看著這般睡得踏實還不老實的女人,第一次,感覺心情不錯。
新婚夜守空房的女人不多,新婚夜媳婦睡成死豬怎麼也醒不來的男人,也不多。
等到翟銘晏鑽進被窩以後,司夢也被他放進了被窩了,即使是沒有感情,這個女人也是他翟銘晏此刻的妻子。
誰又曾料想,日後的他,是多麼的想要和這個女人扯上關係,費盡心機。
…………
這一晚上的翟銘晏簡直可以用奔潰來形容,這輩子敢這麼折騰他的人,身邊這個女人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一整個晚上,司夢就像猴子一樣,死死扒在翟銘晏這棵大樹上。
無論是倒掛金鍾還是“金雞獨立”,都不脫離翟銘晏這棵大樹,這也就罷了,女人的小手時不時的摸著男人的身子,嘴裏還振振有詞。
翟銘晏剛甩走,緊接著,司夢又伸了過來。
……
就在這樣的單曲循環中,兩人都睡著了。
……
早晨六點是司夢的起床鍾,等到她像往常那樣醒來的時候,眼珠子都快要掉到地上了。
眼前的一切告訴她,昨晚夢裏重複的場景極有可能是真的!
新婚夜,沒有啪啪啪,也沒有獨守空房,有的隻是霸王硬上弓。
司夢纖細的胳膊無縫的環繞在男人精壯的腰上,夢裏或許沒有感覺,但是此刻肌膚的觸摸,讓司夢感覺皮膚都在灼熱。
尤其是男人那讓她神魂顛倒的睡顏,近在咫尺,司夢的心不亞於四麵埋伏裏的鼓聲。
睡著的翟銘晏沒有了往日的冷冰冰,或許是因為那淩厲的眼睛此刻正在休憩,所以,讓人毫無壓力。
看得太出神,司夢親不自禁的抬起手摸上男人熟睡的側顏。
隻見小手還沒湊近,男人那隱藏著暗芒的眼睛就睜開了。
此刻的司夢腦子倒是轉的很快,半空中的手立刻調轉方向,佯裝揉了揉自己毫無形象的頭發,掩飾道:“昨晚沒洗頭發,好癢。”
可是一張嘴,司夢又後悔了,她!沒!刷!牙!
翟銘晏看著前一秒還活潑亂動此刻一臉懊惱的樣子,雖然沒猜出眼前女人的想法,倒也沒問。
司夢一隻胳膊可以活動,但是另一隻胳膊還被男人壓著,所以,她根本無法起身。
翟銘晏也不動,就那麼直勾勾的看著表情豐富可以演一場精彩舞台劇的小女人。
敵不動,我不懂!
司夢本著這樣的原則,剛打算和男人耗到底的時候,肚子卻不爭氣的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