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去主臥的那一瞬,房門便被關上。
關門的力道天大,讓司夢的身子猛的一抖。
司夢身子一瞬的緊繃,讓翟銘晏低頭看了一眼此刻在他懷裏的女人。
不知是不是司夢的錯覺,她感覺到男人細膩的撫摸了她的發絲。
翟銘晏抱著司夢一步一步的朝著大床走去,不知道為何,司夢的心裏莫名的緊張。
終於,男人輕緩的將司夢放在大床上,並給她的小腦袋枕上了一個小枕頭,司夢則乖乖的直直躺在床上。
許是放枕頭的動作讓兩人貼得很近,氣息的交織讓司夢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雖然沒有喝酒,可是,毫無疑問,此刻的她,是醉著的。
男人半蹲在床邊,寬厚的大掌細細的摩挲著司夢那一頭秀麗的黑發,眼神溫柔而充滿了眷戀。
這樣的溫柔,卻讓司夢更加的不安,因為,在她的認知裏,這個男人是不愛她的,至少目前沒有愛上她。
男人那樣神情專注的看著司夢讓司夢內心卻高興不起來,尤其是翟銘晏那溫柔的可以滴出水的眼神,簡直快要把司夢窒息。
撲閃撲閃的睫毛就是最好的證明。
司夢緊張到喉嚨都有些幹啞,但是她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眼前的這個阿晏,是她從未接觸過的。
男人專注的替如女孩年齡一樣的妻子將耳邊的細碎發絲鋪展,擦過司夢臉頰的大手傳遞出粗糙的感覺,反倒給男人增加了幾分剛柔之氣。
小嘴無意識的被潔白的牙齒咬住,那樣子,卻更加誘人。
終於,翟銘晏的喉結動了一下,然後男人溫柔的低下頭,將唇輕輕的抵在了女孩的唇上,那種細膩的觸感,讓司夢瞬間渾身布滿電流。
身子本能的一顫,牙齒慢慢的鬆開,不再咬著自己的小唇,司夢的牙齒剛剛從唇邊移開,翟銘晏就輕巧的占據了優勢地位。
那一吻綿長而溫柔,卻又讓人透不過氣,翟銘晏仿佛是上帝派來折磨司夢的,那般的挑起她的神經,卻僅僅限於唇齒之間。
慢慢的,司夢的身子沒有剛開始那般的緊繃,甚至有些主動的將本來安放在床上的胳膊環在男人的脖子上。
就是這一個簡單的回應,讓翟銘晏開始瘋狂。
此刻的他不再是剛剛那般溫柔的紳士,此刻的他從剛剛的半蹲漸漸的往床上移動。
今日的司夢因為想要出去兜風,所以最午睡醒來的時候,她穿了一身淺粉色的運動服。
或許是因為在科恩的工作室呆的太久了,導致司夢的身上沾了些特殊的氣味,這些氣味讓還沒有喪失嗅覺的翟銘晏眉頭皺了皺,然後大掌一揮,本就寬鬆的運動服就被褪了下去。
“阿晏?”
司夢內心有些緊張的喚了一聲。
“去那裏呆了很久?”
翟銘晏一邊親吻著司夢的側臉,一邊不誤問她問題。
“沒有多久。”
“騙我。”
這次的翟銘晏似乎很較真,甚至在聽到司夢說著沒有多久的時候,本來翟銘晏隻是輕輕的吻著,在那一瞬,男人用整齊的牙齒,在司夢如嫰脂豆腐般的肌膚上小小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男人似乎用力又沒有,但是足夠讓司夢疼的皺眉頭。
察覺到男人瞬間的不開心,司夢下意識的用柔軟的小手安撫般的拍了拍男人的肩膀。
也許是這個動作取悅了男人,翟銘晏才又放輕柔力度。
不論之前他們的關係是多麼的微妙,但是,此刻,她能感覺到這個男人對她的珍惜,可是她還是不敢相信眼前這樣的場景。
“阿晏,你知道你眼前的這個人是誰嗎?”
如果男人說出傷人的話,她也認了,但是,她寧願悲傷也不願意做替身。
因為,隻要不是替身,她就還有超越的機會,但是一旦被定義為某人的替身,那麼,就相當於給她判了半個死刑了。
“夢兒。”
男人低沉的聲音動人的在夜間響起。
那一聲夢兒讓司夢眼淚終於留了下來,似乎,他已經很多年沒有這麼叫她了!
似乎從他消失了一段時間再回來以後,那次還是男孩的翟銘晏進了訓練場以後,十分狠厲的練著各項技能,對她的稱呼也由以前的夢兒變成了生冷的司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