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即使這樣,司夢依舊沒有想著要離婚。
清晨的陽光洋洋灑灑的照耀著這座四周被樹木包圍的別墅.
空氣中有著淡淡的槐花香,偶爾傳來幾聲鳥叫,更是讓這裏平添了幾分靜謐的味道。
“主母,再往前走,就是月季坊了。“
牡丹殊豔委春風,露菊蕭疏怨晩叢。
何以此花榮豔足,四時常放淺深紅。
還沒走到,深深淺淺鋪在路上的花瓣已經映入眼簾。
地上的小路已經鋪了一層淺淺的花瓣,這個地方,應該已經有一段時間沒人來了。
趙乾看了一眼止步不前的主母道:”主子最近事情多,沒來打掃,但是這個地方一直都是他親自勞作,主母,您可以進去看看,很美的。“
的確很美。
司夢隻是稍微的一瞥,就可以看到不遠處有八角樓閣安靜的佇立在那裏,潺潺的水聲清脆悅耳,即使沒有從小門進去,對於裏邊的愜意,也可以感受到。
“他很喜歡月季?”
司夢問著她身後的人。
這樣的翟銘晏是司夢從未接觸過的,一直以來,這個男人給她的印象就隻有,沉穩、深不可測,還有就是 為陸可瑩努力拚搏!
“主子的母親愛月季。主子曾說,夫人生了一副芍藥的長相,卻有一股月季的韌性,有著牡丹般的高貴,卻寧願獨守寂寞。”
“他經常提前阿姨?”
司夢下意識的說道。
趙乾微微皺眉,然後糾正道:“她也是主母的母親。”
“也許吧。”
她都要被迫滾蛋了,而且在那個男人的眼裏,她根本沒資格吧。
與此同時,司夢眼眸深深的看了一眼翟銘晏的管家——趙乾,她很不理解為什麼這個男人這麼執拗,固執的認為她應該享有翟銘晏妻子的一切待遇!
她現在的真實處境如履薄冰。
而且不久的將來,恐怕最後的冰也要被迫消失。
“主子經常來這裏,一呆就是一天。”趙乾仿佛陷入了回憶,自言自語道。
“哦。”
“屬下建議主母進去看看,您應該多些了解主子。”
主子一個人,很不容易!
當然,這話趙乾沒敢說。
自家主子即使在最艱難的歲月,都沒有被打垮,更何況是現在,早已是風平浪靜。
他隻希望主子可以有一個知冷熱的人,卻不需要一個同情主子的人!
他的主子,從來不需要任何人同情。
司夢盯著小屋門口的掃描儀,不緊不慢道:“我想趙管家帶我來這裏,沒有多大用處,這個地方,我應該進不去。”
她更想說,你可以帶陸可瑩過來,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此刻看到趙乾,她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她甚至覺得,要是她敢這麼說,這個男人敢開口罵她。
“您以前錄過信息。”
趙乾適時提醒道。
“也就是說,你們這裏住著的人都可以進來?”
她記得當時翟銘晏的確讓她錄過一次信息,然後她才得以從別墅出來。
別墅來來往往這麼多人,那想必很多人都可以進來,隻是,礙於翟銘晏的身份,可能不敢進來。
趙乾瞥了一眼女人,長長的歎了口氣道:“隻有主子和您可以進來,其他人,都隻是擁有進出大門掃描通行權,而您,可以進這座別墅的任意地方。”
趙乾的話讓司夢有些吃驚,“這個地方對於翟銘晏而言,算不算的上,比較隱秘的地方?”
“在這個城市裏,主子最隱秘的地方就是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