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少奶奶。”
司夢一下車,剛到不久的金鼎就開口,眼神不落痕跡的掃了一眼與司夢一起來的那幾個人,金鼎開口道:“剛剛接到翟少電話,說是一會過來就餐,您是和翟少一起嗎?”
“額“,司夢撓了撓頭發,有些尷尬道::“不是,估計阿晏有其他的事情要忙吧,你在這裏等阿晏?”
金鼎這麼一說,司夢才想起,她和阿晏發短訊發到一半就沒再回複男人。
“是。”
司夢眼裏閃過詫異,翟銘晏的一日三餐還算規律,而眼下的時間,大約下午三點多,不管是吃什麼飯,都不太對點。
但是司夢沒多說,“那金老板想忙,我和朋友們就進去了。”
秦浩和金鼎兩人的視線在空氣中碰撞,彼此都從彼此的眼裏看到了敵意,相比較於金鼎的一板一眼,秦浩妖嬈的一笑,“金老板真可愛。”
他一直都知道翟銘晏和金鼎飯店關係不淺,目前看來,金鼎極有可能就是翟銘晏的呢,嗬嗬。
秦浩看了眼單純的司夢,笑的有些詭異,“夢兒,我們該去吃飯了,怎麼,你也想和金老板一樣,等翟少?”
“不了,我們走吧。”
說著,司夢拉著暗柳走在了前邊,等到走到金鼎身邊的時候,司夢微微的側了一下身子,表示對這個男人的禮貌。
她不知道在她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金鼎身子抖了抖。
但是,暗柳看到了,嘴角的笑容愈發燦爛。
不得不說,秦浩真的很有心,即使是簡單的一個臨時邀請,都是在金鼎最奢華的玫瑰露餐廳,顧名思義,這裏邊的水都是從新鮮玫瑰花瓣上的露水中收集而來,裏邊的食材更是萬裏選一,一頓飯成本高昂的嚇人。
秦浩選了一個夢幻玫瑰的包間,裏邊正好就放了五張小椅子,三人剛落座不久,那兩個妖嬈的明星才緩緩趕來。
隻是,這次趕來的時候,已經不是剛剛那種煙熏妝加朋克範兒,人不人鬼不鬼的小臉已經洗盡鉛華,生了一股江南女子的嬌弱,尤其是那澄澈的眼睛,就連司夢都覺得這樣的女人很單純。
天青色的旗袍讓兩個女人妖嬈的身姿還是很好的暴露了出來,但是,此刻,再也不讓人生厭,反而是一種健康的女性美。
“難怪能和陸可瑩一爭高下,的確有幾分姿色。”
司夢將來人從頭看到腳,帶著幾分欣賞的品評著。
兩個女人很得體的對著已經落座的三人深深鞠了個躬,然後在慢慢地落座。
“餐已經點好,不知道二哥還有沒有什麼特別想吃的,畢竟,都是按照夢兒的喜好來的。”
秦浩一聲二哥,讓司夢渾身長滿了雞皮疙瘩,“真惡心人。”
小嘴一點也不客氣,當即將不滿說了出來,“我哥不是你哥,再說,你比他大很多,不羞嗎?”
秦浩打趣道:”我不羞,比起翟銘晏叫二哥,我更有資格,他更老。“
”他是我丈夫,我叫二哥,他叫二哥,很正常,你,太惡心人了!“
司夢不為所動,倒是暗柳,對著上來的菜挨個開始品嚐。
一些無聊的談話他從不參與。
看著這樣維護翟銘晏的司夢,秦浩感覺很心塞,嘲諷的話抑製不住的從嘴裏說了出來,“他是你丈夫,那你知道你丈夫有多少工資嗎?他的錢你摸過嗎?你今天用的卡,一定不是翟銘晏的,因為,他是黑鑽卡。”
“那又如何?”
司夢覺得有錢、夠花就可以了,她本人對錢還是沒有太大的占有欲。
“嗬嗬,又如何?那你知不知道你老公那張卡可是限量的,而,有個女人,卻一直在用著呢?”
司夢也總算明白了,這男人是想讓他們夫妻二人交惡,“挑撥離間對秦少有何好處呢。”
“翟銘晏的全部身價都在那張卡,那張卡卻是陸可瑩拿著,我不知道翟銘晏和你說了什麼,但是,就衝著一個男人可以把全部身價交給一個女人,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真實太真好騙呢。”
秦浩說道這個地步,司夢要是還聽不懂那就真的是腦子有病了,“你說我就信你,那我才傻呢。”
“你倒是看完以後再說啊。”
秦浩眉毛一挑,其中一個女人已經打開手中的視頻。
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視頻裏陸可瑩的手中的卡被頻頻放大,那種卡,是司夢從未見過的,不同於爸爸給她的,也不同於今天從暗柳手裏拿來的,這張卡,通身亮黑,上麵沒有任何字跡,如果不是秦浩說這是一張黑鑽卡,壓根看不出是一張卡。
女人用這張卡在鏡頭顯示的嬰兒店裏肆無忌憚地挑選著東西,隻要是多看一眼的物品,旁邊的導購就會幫忙取下來,這樣的視頻司夢越看越覺得無趣。
且不說這個卡是不是什麼黑鑽卡,就算是,又怎麼能證明是阿晏的呢,鏡頭裏陸可瑩的囂張樣子,讓司夢實在是喜歡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