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沙灘上,環境美好的如同畫中景,一個如妖精般迷人的女人先是在蔚藍的大海裏像一尾靈動脫俗的美人魚一樣,穿梭,擺尾。
動作自然而又帶著些野性,讓人移不開眼。
當然,這個地方其實沒幾個人,所以,觀眾隻有那麼幾個人。
女人在海裏嬉戲了一陣之後,簡單的在淡水噴頭中衝刷了幾下,然後就懶洋洋的踱步到不遠處的躺椅上。
那般波瀾不驚魅惑天成,而又不自知。
性感而富有彈性的棕褐色大波浪卷就那樣隨意的垂在躺椅後邊,清風襲來,就像是風中飛舞的蝴蝶,那發絲,迷了誰的眼,又亂了誰的心。
漂亮的妖精隻穿了一件幾乎與大海融為一色的深藍色連衣泳裙,雖然大片雪白的肌膚和美好的身材都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她絲毫不介意。
望著海麵,女人唇角淺淺勾起,在這期間,海浪起又落,就像遭遇了大起大落的人生一樣,跌宕起伏,而女人至始至終都保持著寵辱不驚的樣子。
換誰都不會想到,曾經那個哭得死去活來,生無可戀的女人,此刻竟然能夠在這麼愜意而妖嬈。
然而,這都是她!
曾經的司夢,如今的溫寶兒。
之所以姓溫,這是隨了她的外公姓,寶兒是外公一直以來對她的昵稱,他說自己就是他這輩子最大的寶,勝過名聲、地位和醫術。
溫寶兒就那樣舒適的依靠在躺椅上,偶爾有陣陣海風襲來,給她帶來些小清涼。
“都快一個小時了,寶兒,你不能受涼。”
說著,一件男性襯衣就那麼自然而然的搭在了溫寶兒的腹部。
對於突然多出來的衣服,寶兒也隻是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但是,沒有拒絕。
看到這樣子,男人才笑了笑。
因為脫掉了襯衣,男人精細而健壯的上身就那麼自然而然的出現在寶兒的眼前。
不用看,她知道這個男人又在秀自己的身材。
偏偏他幾乎一絲不掛,卻給她包裹的像個粽子一樣,寶兒不滿的嘟了嘟嘴。
女人的動作逃不過一直注意著她的男人,雷霆看著寶兒的模樣,恍如隔世。
“雷霆,你快讓開,擋著我看海了。”
寶兒對著發呆的男人不滿的叫喚了一聲。
正在這時候,男人放在褲兜裏的手機響起,雷霆朝著司夢做了一個大大的鬼臉,之後就走到一邊去接電話了。
男人走的很遠,電話一直沒有掛掉。
等到他終於掛掉電話的時候,急切的一回頭,此刻,他的寶兒身邊已經有了某隻蒼蠅。
雷霆的眼睛終於眯起,饒有興致的看著遠處的一幕。
非白一回來就看到寶兒身上多了一件衣服,寶兒懶,不在乎一件衣服,可不代表他不介意。
非白一把抓起司夢腹部蓋著的男性襯衣,隨手就扔到了沙灘上,做完這些他還不滿意,一屁股坐在了司夢的躺椅上,那模樣恨不得把躺著的人兒擠下去。
“非白,你又瘋了。”
寶兒對於這樣的非白真的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四年的時間裏,她想過各種鬼主意,都治不了非白。
這個男人就像是狗皮膏藥一樣,誰都不粘,就黏她,而且,還是每次都是無比的理直氣壯。
非白在司夢那裏,一直都像是竄天猴,點的好了是炮仗,稍有不慎,那就是赤裸裸的炸彈!
寶兒的嗬斥讓非白非常的不開心,為了表示不滿,他甚至用力的搖晃了幾下躺椅,“誰讓你不把他的衣服扔掉了,我下次給你帶一筐我的襯衣過來,你走到哪就背到哪,冷了也隻能蓋我的衣服。”
“非白,你早就不是傻子了,這樣子有意思嗎?”
“我在你眼裏,不應該永遠都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嗎?”
溫寶兒一發火,非白比她還委屈,當下,眼裏就快溢出淚水,滿含控訴的看向麵前的妖精。
寶兒忍不住用自己一隻嫩白的手去敲她自己的另一隻手,“當年叫你犯賤,救什麼人不好,非要從死人堆裏刨這麼個貨色出來。”
司夢已經知道了她被篡改的全部記憶,其實那些記憶也僅限在她六歲以前,六歲起,她的確是一直在司家部隊裏訓練,但是六歲前,她其實一直跟著外公,那個號稱”世上獨此一家“的快刀溫,殺人救人全憑心情的怪老頭。
一說這話,非白就笑了,“幸好你手賤,我都不想活了,可是你卻還是救了我,救了我就要對我一輩子負責。”
說著,非白無比臭屁的開始解上衣的袖口,語氣壞壞道:“寶兒,我要不肉償吧?這些年,我似乎也有幾分姿色了?”
像是不確信一樣,非白加快了解開衣扣的動作,“要不你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