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銘晏,你匡我?”
男人態度轉變的太快,寶兒的反應也不是蓋的,“翟銘晏,我非要去。”
寶兒的眼睛在夜空中明亮而璀璨,就如一汪在月色照耀下的小溪,清澈靈動,偶爾也會有些水花。
這樣的寶兒是翟銘晏從來拒絕不了的,哪怕這個小女人從來不認輸,隻是一雙眼睛瞪著他,他還是會繳械投降,“走吧。”
長出了一口氣,翟銘晏有些無奈。
說著,男人手上的力道鬆了不少,從捏著寶兒的手腕變成和寶兒十指緊扣,“一會兒別亂跑。”
“翟銘晏,有沒有人說你精神分裂?”
前一秒還跟分了一樣,現在又開始溫柔的不像話,甚至還帶著些哄她開心的成分,簡直變態。
“和你很配。”
身後的陸可瑩可能聽不懂翟銘晏話裏的意思,但不代表寶兒聽不懂,她還記得昨天吃早飯的時候,她隨口胡謅著她有精神分裂還把司夢那個人格給“吃了”的借口。
“真是個變態。”
寶兒低聲嘟囔了一句。
等到他們趕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青年才俊和年輕漂亮的女人相攜離去,但是翟家那三位姑娘似乎都沒有走。
“大哥。”
翟銘晏走過去的時候,三個姑娘異口同聲。
“叫大嫂。”
說著,翟銘晏把本來和他肩並肩的寶兒硬生生的拽到了其他人的麵前。
迎著月光,寶兒的那身白色魚尾裙十分得月光偏愛,讓她整個人都籠罩在月光的靜謐中,加上女人立體的五官,富有彈性的卷發,水蛇一般魔鬼的身材,這樣的女人不僅是白天的尤物,更是夜間的精靈。
這樣有魅力的女人,黏在她身上的視線自然不少。
“大嫂。”
許是翟銘晏的語氣不容置喙,三人雖然聲音不是很統一,但也都象征性的叫喚了一聲。
“翟少這是巴不得把人劃入自己的羽翼裏呢。”
賀笠一直站在對麵,月光下的男人似乎也很帥氣,至少英氣逼人。
一想到賀笠幹過的惡心事,寶兒就覺得真是白瞎了男人這幅好皮囊。
“不走?”
翟銘晏沒有接賀笠拋來的話,“既然諸位不走,我和寶兒先走一步。”
“一起吧,能和翟少在一起也是我們的榮幸,是吧,琴兒?“
司琴沒有說話,她的目光看向翟銘晏,那目光裏有眷戀,有委屈,還有悲傷,就連寶兒都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是真的對翟銘晏動心了,偏偏翟銘晏無動於衷。
如果她溫寶兒沒記錯,自從她回來以後,翟銘晏對司琴的態度硬生生的來了個180度的大轉變。
到底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還是一場精心謀劃的騙局,寶兒的內心走在了岔路口。
現場就這樣僵著,寶兒微微低著頭,沒有看翟銘晏,沒有人知道這個小女人此刻在想什麼。
“司琴小姐很喜歡阿晏?”
最後打破僵局的依舊還是寶兒,此刻的她已經揚起了脖子。
“溫小姐慎言,我不過是翟少孩子的一個家庭醫生而已。”
司琴說這話的時候隱約有些嘲諷,“況且翟少這麼明著說喜歡你,甚至公開承認你是他的妻子,溫小姐又何必在這個時候給我添堵呢?”
“也許吧,司琴,我說你的腿我可以治好!”
寶兒不願意和司琴就翟銘晏的話題扯太久,她主動問起了自己關心的話題。
“是嗎?”
寶兒從司琴的眼裏沒有讀出特別的興奮,至少表明上,女人很平靜。
“嗯。”
“左右不過是一雙廢腿了,治不治又如何呢?”
司琴說話的時候眼睛看向了翟銘晏,仿佛在祈禱男人可以看她一眼。
寶兒沒空理會這樣的你儂我儂,她相信,隻要她今晚努努力,無論最後司琴這邊是否接受治療,她的腿是真的癱瘓還是裝的,差不多可以知道個七七八八,那時候,她在翟銘晏的麵前就又多了一個籌碼。
“司琴女士這句話很不妥當,眾所周知,你的癱瘓和阿晏有關,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當年的司夢怕就是輸給了你這雙癱瘓的腿吧,?”
說道這兒,寶兒的語氣中明顯閃過嘲諷,什麼時候她都不會忘記,懷孕的她癱在地上,男人卻抱著司琴離開的場麵。
一輩子一次這樣的不被愛就夠了,寶兒閉上眼睛極度壓抑著內心的恨意,接著幽幽開口道:“如果我可以醫治好,那麼阿晏虧欠你的至少減輕了一半,同樣的,如果我可以治好,司小姐卻拒絕醫治,著就是赤裸裸的道德綁架,用曾經的付出來束縛翟銘晏的現在,如果翟銘晏要和我在一起,你這招行不通!”
說道後來,寶兒的聲音不自由的加大,畢竟後麵才是她要警告的!
“還有,翟銘晏你也聽著,我不管你和司琴曾經有過什麼,現在,我隻說現在,我可以醫治好她的腿,她要是不醫治,你卻還屁顛兒屁顛兒的背著我對她好,我和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