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之棟也。”皇帝聽見楊旭炎,隻回答了他三個字,於是輕輕地重複著楊旭炎說的話。皇帝一直細聲的重得著,一直重複,臉上的表情變化萬千。
楊旭炎看著皇帝,嘴角含著笑容,不出聲。他這是在拋磚引玉,他拋出一個問題,讓皇帝自己去解決。他能輔助他,但卻不能代替他。以前的楊旭炎不能,現在的楊旭炎也不能,楊旭炎很明白這個道理。
他是皇上的弟弟沒錯,他可以幫他做很多事情沒錯,但是他唯獨不能代替的是,為鳳凰王朝的未來下決定。
“啪。”楊旭炎才一轉頭,就聽到邊上傳來啪桌子的聲音。聽到聲音,嚇得楊旭炎趕緊轉頭,看向邊上,不知道這個皇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卻發現皇帝的手因為拍桌子而被震得流了血,而站在邊上的太監也趕緊走上前來,輕手拿起皇帝的手,大聲的對著外麵叫喊“來人哪,快叫禦醫”。
對著外麵吼完後,那太監又轉過頭來,眼神擔憂,細聲的詢問皇帝。“陛下,流血了,讓奴婢先幫您止血。”
“皇兄,您?......”楊旭炎一臉擔憂的伸出手,從太監手中接過皇帝的手,並拿出自己的手絹,放在上麵輕輕地壓著止血。
“不用了,流點血,不礙事,你下去吧。”太監的叫聲,楊旭炎的擔憂,並沒有拉回皇帝的心緒,皇帝反倒是拉開楊旭炎正準備幫他包紮的手,並要其他人離開。不管手上的傷口,皇帝兩眼烔烔有神的看著楊旭炎,而楊旭炎卻是一臉擔憂地看著皇上。
皇帝這個表情,楊旭炎已心知肚明,皇帝明白了,明白他說這句話的含義。但他有手傷在身,自己不宜久留。於是楊旭炎伸了個懶腰,從椅子上站起來,看向皇帝:“皇兄,如無他事,臣弟先行告退,皇兄的手也該讓禦醫上藥,以防感染。”
“就這麼走了,那不是白來一趟,皇弟,皇兄知道你有能力,這次你就敞開胸懷跟皇兄好好談談,我們好久沒有談過了。”看著有意離去的楊旭炎,皇帝喊住他。
給禦醫上藥那是小事,隨時都可以,但是楊旭炎剛才那幾個字,卻不能等待。皇帝見楊旭炎有意離去,但是他卻沒打算就這樣讓他離開。
他剛才這幾個字,硬生生的敲醒了他,讓他更加堅信,自己今天叫他進宮是叫對了。鳳凰王朝表麵一片平靜,可是平靜的表皮下麵,卻處處藏著暗焦。一個不小心,鳳凰王朝就有可能會成為別人的踏板。
既然已把楊旭炎召進宮,他就不會放過這麼好的良機,讓他就這麼回去,那企不是鳳凰王朝的損失。皇帝兩眼烔烔有神地凝視著楊旭炎,那雙深不可測的雙眼,大有探試楊旭炎全部的能力。
聽到皇帝話裏有話,楊旭炎抬起頭,看向皇帝。但在皇帝的臉上,卻沒有找到楊旭炎想要的答案。皇帝伸手指了指椅子,要楊旭炎坐下,無奈之下的楊旭炎,隻好重新坐回椅子。
“旭炎,你變了。”就在楊旭炎剛一坐下,皇帝的聲音徐徐傳進楊旭炎耳中,聽到皇帝這句話,楊旭炎坐在那裏並沒動。
“秉將軍,近期天目國對我邊關窺視已久,近期極有可能會采取一次行動。”司徒才奇看著郭先康,一臉凝靜的看著郭先康,把近期天目國活動的情況,一一向郭先康彙報。
“看來,上次的慘敗,沒讓他們長記性。”郭先康雙眼緊盯著前麵的一幅地圖,聽完司徒才奇的彙報後,眼睛眨也沒眨地輕語。
天目國不服鳳凰王朝,這已不是一朝兩夕的事。不管鳳凰王朝的皇帝,是如何的想幫助他們,但對於一年四季,都在貧窮中度過的國家來說,得到鳳凰王朝的一村一地,是多麼的渴望。
“將軍,要不讓未將帶一隊人馬,直接攻打過去,滅了天目國,省得日後麻煩。”相比於郭先康那一副不痛不癢的樣子,司徒才奇可著急多了。
從軍這麼多年來,從沒把天目國與及其它小國放在眼裏。在他的世界裏,沒有一個國家能比得上鳳凰王朝。隻是讓他不爽的是,這天目國,卻是三番兩次來犯,虧鳳凰王朝還時常資助他們。
“大才子,你攻打過後呢,難不成你能滅了整個天目國的人心與周邊小國。”司徒才奇的話,讓郭先康稍稍轉了身,郭先康看著在自己身側的司徒才奇,語重心腸的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