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亂七八遭的,這個死尼姑,連人都分不清,竟然把下人當貴人,哼,等我回去告訴王爺,拆了這座廟,看她們還敢不敢口出狂言。”見趙成緊跟在淩儀身後離去,貞妃一邊走一邊生氣的直嘟囔。
想她堂堂王府妃子,來到這個邊關小地方,竟然沒有讓她享受到高等的待遇,反而讓一個小小的廚娘搶了她的風頭,這怎麼能不讓平時橫行貫的貞妃生氣。淩儀可不管這麼多,小步徑直走出蓮花聖母廟,來到街上,想著心事。
趙成帶著疑惑的心情觀察著淩儀,這個女人還真的是與從不同,不管是做事,說話行為方麵,都跟大部分的女人不同。說她是下人,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彬彬有禮,要是說她不是大家閨秀,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但是?看著走在前麵的淩儀,再回頭看緊跟其後的貞妃,兩者相比之下,趙成發現,淩儀身上有一種自身帶來的高貴,就像蓮花聖母廟中的蓮花一樣,清雅切不失高雅。
“王爺,請看。”韓誌把一張圖紙放到楊旭炎眼前。
“這,這圖從哪來的。”誰知楊旭炎隻看了一眼,就驚呀的站起來,手指著桌上的圖紙,雙眼疑惑地看向韓誌與郭先康。
看到眼前的圖紙,楊旭炎有些激動,兩眼激烈地看向韓誌。難道這裏除了他跟淩儀,還有第三個人穿越而來。
“怎麼了王爺?有什麼問題嗎?”楊旭炎的異常反應,韓誌不明白的看了眼圖紙,又與郭先康兩個互看了一眼。郭先康也疑惑地看著楊旭炎,不明白這張圖紙有什麼問題。
“圖紙沒問題,我是說這圖紙出自何人之手。”楊旭炎強壓住自己有點亂跳的心,重新坐回椅子,雙眼緊張地看著郭先康。
這太奇怪了,這張圖,這種畫圖手法,他相信絕對不會出自這個世界。那這張圖是誰畫的,難道是她?又或是?楊旭炎一邊想著圖紙的來源,一邊心神不寧地看著圖紙。
本來對淩儀就持有懷疑,如果這張圖果是出自她手,那麼他就不需要再查找了,她就是他找尋已久的前世仇人。這真是仇人相見,狹路相逢呀。但如果不是,又會是誰?
“你想幹什麼?”淩儀把他抱得緊緊地,而他手中正拿著炸彈,淩儀雙眼緊盯著他看。
“你說呢,你壞了我的好事,我要跟你,跟他們同歸於盡。”他衝著淩儀邪惡一笑,眼神充滿了得意與捉弄。
“你神經病,要怪,要死你就來找我,這一切都跟其它人沒關係,就讓我來跟你一起,結束這一切吧。”本來隻是想嚇唬警察,想讓自己跟朋友有一條生還的機會,誰知眼前的女人,竟然伸手把他的手緊緊抓住,反而說要跟他一起同歸於盡。
“你才神經病,放手。”他害怕了,他害怕地看著淩儀,眼孔在慢慢地擴張,雙手用手想從淩儀手中掙脫,但看上去弱不驚風的她,手上的力量卻是出其的大。
“放手,啊,警察救命呀。”掙不開手的他,害怕的想把手中的炸彈甩掉,可是這炸彈就沾了萬年膠一樣,把他倆的手緊緊地粘在一起。嚇得他隻好趕緊轉頭向站在對麵,一直不支聲警察求救。
“你不想死,我想死,你們都不要過來,就讓我的死來結束這一切。”淩儀很是好笑地看著眼前的男人,之前還想搶劫押運車,現在竟然怕死。
淩儀才不管那麼多,她死的心已決,冷眼橫掃了下四周,雙手把他抱得死死的,任他用多大的力,也無法跟她分開。他還想再喊,但是淩儀卻不給她任何的說話餘地,低下頭,用牙齒拉開導線,隻聽得轟一聲,他就失去了知覺。
這個女人,什麼都能做得出來,更何況是畫這種護城圖。楊旭炎嘴角狡黠地笑了笑,伸手拿起圖紙,放在頭頂,仔細端詳起她的手筆。
“這是淩姑娘花了兩天兩夜趕出來的,要是不好,我,我們再另想它法。”郭先康看著楊旭炎奇怪的動作,與嘴角那絲得意的笑容,讓郭先康看得有點心驚肉跳。
伴君如伴虎,這伴他九王爺,也好不到哪裏去。郭先康用眼神示意韓誌,韓誌沒法,隻好老實向楊旭炎交待。
“噢。”誰知韓誌的話說完後,楊旭炎並無其它表示,隻是輕輕地噢了一聲,就把手中的圖紙放到桌上,看著他倆。給楊旭炎這一看,就常年征戰的郭先康,身上也不驚起了一絲透心涼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