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這個人怎麼這麼沒禮貌,不知道要先打招呼嗎?”給楊旭炎一叫,嚇了淩儀一跳,才一轉頭,又給楊旭炎偷偷地吻了一下。害得淩儀惱羞成怒地怒瞪著這個罪愧禍首,就連呼吸都有點不平穩起來。
這個人,這輩子突然穿越,她可以原諒他。但上輩子難道沒有人告訴他,見別人在想事情時,要提前打抬呼嗎?淩儀雙眼憤怒地瞪著楊旭炎,但楊旭炎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
“我有呀,是你沒聽到。”楊旭炎撒賴地一攤手,兩個眼無辜地看著淩儀。
“哼,鬼才信你。”有喊她,有喊她的話,她會聽不到。哼,就他這個色色的樣子,準是故意設下的陷阱。
想起剛才又給他偷偷地親了一口,淩儀就想伸手去擦掉,唇上印有的痕跡,但卻給楊旭炎阻止了。
“對呀,隻有鬼才會相信,但你不是鬼,所以你也得信。”楊旭炎好笑地坐在淩儀對麵,好笑地看著她,一手阻止她要擦掉的動機。
他發現,自己越來越愛看她,一天不見,如隔三秋,就是這麼來的。兩人隻隔著一道牆,但他每天都隻能從這個院子跳到那個院子,說真的,他還有點嫌煩。要是可以,他真想搬進冰心院,跟她長相廝守,但是眼前這個女人,打死都不讓。
“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今天找我什麼事。”淩儀往後坐去,讓自己跟他相距一丈之遠。這個男人,天天都要來她這裏報到,竟說一些亂七八遭的肉麻話,聽得她的耳朵都要來生繭了。
“淩儀,讓我搬進冰心院住吧。”楊旭炎嘴角一翻,眼中閃過一絲憂傷,把重事放下,舊事重提。
兩人都有夫妻之實了,但自從那天之後,他跟她之間,除了偶爾的親吻與身體碰觸外,他再也沒有從她這裏得到好處。而且這些所謂地得到,都是他使乍,或是故意才有的。
一想到美人在前,卻無計以施,楊旭炎的心裏,就像有千萬條蟲子在啃咬著他的心。如果換作以前的他,他才不會顧及到她的感受,直接把她拉進屋,他就不信她還能逃得掉。
但那是以前,他對她隻有恨,現在不同了,他愛她,所以他得顧及到她的感受。上次已經錯過了一次機會,他不想再錯。他要她心甘情願地跟他在一起,這樣得到的才不是僅僅是個身體。
“我看你是白日夢做多了,休想。”搬進來,跟她同住,想都別想。淩儀兩眼瞪向楊旭炎,一口回絕了他的夢想。聽得楊旭炎伸手心發冷,一臉哀怨地看著淩儀。
“淩儀,你對我真殘忍,我們都是夫妻了,你有見過夫妻不同睡的嗎?”楊旭炎裝作很可憐地看著淩儀,說得好像是淩儀虐待了他。
“給我打住,第一,我們不是夫妻,第二,不同睡的夫妻我見過。”想要她陪吃陪住陪洗澡,現在還想要她陪睡,門都沒有。淩儀很不客氣地回絕了楊旭炎的夢想。
“在哪裏?”楊旭炎裝作不知地四處望來望去。
“王爺,不要再裝了,我們都是五千年的狐狸,就別在對方麵前玩聊齋了。”看到楊旭炎那無賴地行為,淩儀很想笑,但是她沒有,反而用一句很經典地電視台詞回了他。
“唉,你真是一點都浪漫,淩儀,說真的,愛上你這樣的人,是不是個錯誤。”給淩儀痛頭一擊,楊旭炎隻能無奈加無力地看著淩儀。
她非要把兩人折磨得不成人形,她才甘心嗎?現在的楊旭炎,事事順著她,隻要是她開口的,他一定辦到。隻不過,淩儀從不輕易開口,害得楊旭炎想表現都沒有機會。
“我不知道,這是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處理,如果沒有事,王爺請回,我還想再曬太陽。”淩儀不想再聽他胡扯下去,跟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共同語言,簡直就是話不投計,半句多。
“好了,閑聊聊完了,現在開始說正事。”給淩儀一趕,楊旭炎也趕緊收起嘻嘻哈哈的笑臉,一臉正經地看著淩儀。
每天隻要能跟她說上話,就是楊旭炎莫大的幸福。有時他發現,自己真的是在犯濺,府上四個女人,就像膠水一樣粘著他,他卻嫌煩。再看淩儀,就好像是自己的翻版,這真是現世報。
“自問沒什麼能幫得上王爺的,王爺還是另請高明吧。”正事,她跟他這間,能有什麼正事好談,淩儀再次不給麵子的把楊旭炎堵在胡同裏。
“除了做吃的,還有什麼可以帶動民生工程。”淩儀的排斥,楊旭炎不在意,繼續張著一臉地笑容看著她。過兩天他得出去一趟,聽說他上次的計劃實行得不錯,但在出去前,他想來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