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楊旭炎的話,淩儀反而一臉的興奮。舉起雙手,幻想著,當自己當上女皇時的光輝歲月。還當著楊旭炎的麵,說要收男寵,一聽到淩儀的話,楊旭炎是後悔的真想咬舌自盡。
自己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明知道她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想法都是完全脫離這個舊社會。要是真的如她所想,那讓自己置身何處。收男寵,她想得美,她這一輩子就注定是他一個人的。
“想得美,你這輩子,除了我外,不可以再有其它的男人。”楊旭炎趕緊阻止淩儀的異想天開,為了不讓事情發生,他趕緊把她的幻想扼殺在搖籃裏。
“就是想想都不行。”見自己的話才說完,淩儀就用嘴形說了兩個字,想想。一看到淩儀的樣子,楊旭炎趕緊補上一句話。
想得美,想要找別的男人來,一起分享他的美味,想都別想。她是他一個人的,從頭到尾,從前到後,從裏到外,都隻能是屬於他一個人的。
“去,好了,我困了。”去,想都不讓,還讓她當什麼女皇,真是霸道。淩儀從地上拍拍屁股坐起,扔下一句話,就打算回屋睡覺。
“我也困了,走,睡覺去。”楊旭炎也緊跟著她,也說要進屋睡覺。淩儀一聽到他的話,臉刷一下就紅了。
這個男人,他的臉皮是不是比城牆還要厚呀。每天就在她這裏混,他還真是好意思。但是他好意思,她就不好意思了。
怎麼說她也是待嫁公主,怎麼能容許一個男人,天天睡在她的屋裏呢?雖然這個人是她的未來駙馬,但隻要一天沒成親,他跟她,都不是一屋人。
“啊,你不可以進去。”淩儀一個轉身,正巧撞上楊旭炎的胸,痛得淩儀捂著鼻子,淚眼汪汪地怒視著他。
這個該死的男人,他不是想把她弄成醜八怪,最好是外加殘廢,這樣就好有利於他。看到淩儀那忍痛的樣子,楊旭炎好笑,外加寵愛的伸出手去,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小鼻梁。
“哦,我來嗬嗬,吹吹就不痛了。”楊旭炎一邊揉,一邊輕輕地吹著暖氣,想以此來減輕淩儀鼻子上的傷痛。
“痛,你這個混蛋。”給楊旭炎一吹,一哄,淩儀反而感覺到無限委屈,借機讓眼淚呼啦呼啦地往下流。
“哦,寶貝,弄痛你了,對不起,對不起。”一見到淩儀如珍珠一樣,急流而下的眼淚,嚇得楊旭炎魂飛魄散。他隻能伸手把她抱進懷裏,雙手如撫摸嬰兒般,輕輕地撫摸著她的後背。
“哇,哇,你這個混蛋,就知道欺負我,就知道欺負我。”淩儀借此機會,把前世今生,所有的恩恩怨怨,所有的憂愁,都在這淚水中,一次清洗幹淨。
“對,對,我是混蛋,不要哭了。寶貝,你的哭泣,讓我的心都在顫抖。”見淩儀這次是來真的了,楊旭炎趕緊小聲哄她開心。
從小到大,從沒哄過人的楊旭炎,今天為了一個女人,一個自己心愛的女人,他嚐試著去哄她。楊旭炎感覺自己就像,懷抱嬰兒,正在小聲,溫柔地哄她睡覺。
“你是混蛋,為什麼不給我自由,你是混蛋,我恨死你了。”淩儀越哭越傷心,把一切的罪過,全扔到他的身上。雙手無力的敲打著楊旭炎的有力胸懷,以此來發泄心中的不滿。
“唔。”楊旭炎聽不下去了,決定不再讓她哭泣,不再讓她出聲。於是俯身下去,找到她那正在一張一合的櫻唇,用力的吻了上去。還想再說話的淩儀,給楊旭炎突然一吻,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細微地呢喃聲。
“寶貝,累麼?”一場暴風雨過後,隻留下疲憊不堪地軀體。看著軟倒在自己懷中的女人,楊旭炎寵愛的伸手撫摸著她的秀發。
隻是一個淺淺的吻,卻讓他一時沒能忍住,在宮女的注視下,把她帶進屋。不顧她的羞澀,在她的無力反抗中,楊旭炎再次享受到了她的甜蜜。
“你真不要臉。”淩儀趴在他的胸前,輕聲的嬌斥他。
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竟然敢公然在公主閣內偷吃公主,他的膽子也真夠大的。這段時間,兩人雖說也時常在一起,還同床共枕。但兩人除了擁抱外,再也沒有做過不合理的事。
今天他竟然當著宮女的麵,把被他吻得迷失方向的她,就這樣就地正法了。一想起這個丟臉的事,淩儀就沒臉見人。
“跟你在一直,要臉幹嗎。”楊旭炎回答得很是精典,不把她的嬌斥當一回事。如果他臉皮不夠厚,怎麼可能得到她,又怎麼可能,能如願與償地娶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