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坐在馬背,都到這個時候了,仍然麵不改色地錢群山,楊旭炎不得不在心裏對他說兩個字,佩服。麵對如此陣勢,竟然還能做到如此麵不改色。
心裏雖有不爽,但他還是隱藏得很好,沒有怎麼表露出來。錢群山看向麵前這個冷淡不是的九王爺,還有邊上對他橫眉豎眼的女人,他心裏很明白,他們是衝著他來的。
“隻是我太大意了,沒想到九王爺跟郭將軍兄弟情深,竟然情深到可以馬不停蹄的前來。”錢群山微扯了下嘴角,看著楊旭炎笑了笑說道。
“不是你沒想到,是你根本就沒想。我們的感情,又企是你這個大老粗能明白的。”楊旭炎不想再跟這種人多費口舌,今天的結果,全是他造成的,這隻能叫自食其果。
“是啊,我是個大老粗。那不知九王爺,想如何處置我。”聽到楊旭炎說他是個大老粗,錢群山愣了下,接著就見他獨自嘲笑地笑了笑,看著楊旭炎的雙眼反問他。
現在生死已不由他做主,再說了,就是瞎子也看得出來,這些人是不會讓他活著離開的。於公於私,他們都會好好地招待他,看來今天的今時今日,就是他的最後結局。
“處置你!哼。”聽到錢群山這麼大聲的話,楊旭炎很是不恥地從鼻子裏哼了聲,然後就見到他的眼神,很是誣蔑地用眼神刮了下錢群山,簡直不把他放在眼裏。
也對,放眼望去,整個邊關城內的四個方向,除了鳳凰王朝的士兵外,城內的老百姓連窗都不敢開。就如今這種形式,任十個錢群山都無法脫身。
“你認為處置你,還需要本王出手嗎?”冷笑過後,楊旭炎冷眼柞著錢群山,眼神如冷箭般地掃向他。楊旭炎的眼神包含得太多,有恨,有怒,有更多的是不容反駁。
淩儀靜靜地坐地馬上看著眼前發生的事情,對於眼前的一切,她不想發表個人意見。是,郭先康死在他們手中,她很氣憤,但是如果要用這個人的命來換取的話,她那顆心又會覺得有些殘忍。
是,當時她恨不得殺光所有的人來給郭先康報仇,但是當事實真的擺在她麵前時,她又狠不下心來。也許古人說得對,婦人之仁,隻會壞了大事。女人都是心慈手軟的,所以她盡理不出聲,怕自己一出聲,會壞了全局。
“也對,本將在九王爺的眼中,就好比一隻小麻雀,九王爺隻需輕輕一用力,本將就將煙飛雲散。像本將這種人,如果要九王爺親自動手,那企不是降低了王爺的身份。”錢群山看了眼四周黑壓壓的人群陣,知道楊旭炎是想采用人群來積壓他。隻見錢群山看著楊旭炎自嘲地笑著說。
明知前麵是個死路一條,但是螻蟻尚有苟且偷生,更活況是活生生的人。就算再不怕死,就算再想以身殉國,但是當看到如此情勢,錢群山的內心,還是有了小小的陣動。
天目國的時運已過也,他相信,楊旭炎敢帶兵攻打他的邊關城,這目的就不單純是這麼簡單。他要拿的絕對不是一個邊關城,而是整個天目國。
如今天他人已在他的手中,他已無能再為國,而之前派出去的人,也不知現在如何。再看楊旭炎的陣勢,是不殺他不為快,隻是不知會采用何種方法來報仇罷了。
自己戎馬一生,沒想到,到頭來,卻會是如此的下場。錢群山對於自己的處境,心裏如明鏡一般。他不敢與任何一個人目視,怕自己會輸在他們的眼皮底下。
“哼,你很有自知之明。”聽到錢群山的話,楊旭炎繼續冷漠地盯著他的雙眼說道。沒有放過他眼中的任何一個表情,看著在場的每一個人,淩儀感覺心情無比沉重。
“嗬嗬,嗬嗬,王爺抬舉本將了。”錢群山哈哈一樂,以此來隱藏他內心深處的恐懼。
“你認為害死了我國三軍之將,本王會放過你?就算本王會,他們也不見得會。”楊旭炎冷眼掃過錢群山,再次把矛頭指向眾將士。
他也是難得的一國之將,但是人才跟殺將之仇,兩者選擇起來,楊旭炎會選擇後者。死者已去亦,他曾發誓,一定會為了他報仇。看著眼前的錢群山,楊旭炎沒有一點的惜將之意,有的是殺之而快之。
“嗬嗬嗬,也對,看來是本將太高估了自己。那請問大家,想如何處置我這個俘虜呢?”聽到楊旭炎這麼說,錢群山很是自潮地再次笑了笑,笑容是那麼的無助與可笑。隻見他看向四周黑壓壓的鳳凰王朝士兵,輕扯著嘴角,笑著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