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一度一年一度的比舞大賽開始了。所有人都翹首以待,想知道今年的頭籌會花落誰家。
比舞場的周圍,圍滿了的都是一群群花枝招展的女子,都是有備而來每個人都是為了拔得頭籌而來,每個人都希望能得到皇帝的賞賜,碩孝琴也不例外,在煥珠的陪同下一起來到了比賽跳舞的場地,等待著迎接比賽。
優美的舞姿高昂的鬥誌,每一個參賽的女子都激情澎湃,想要雀雀欲試,與周圍的人相互較量一番。
人群中,幾位官家小姐圍著樊詩玲轉,不停的獻媚,拍著馬屁股“去年就是我們的詩玲姐獲得了頭籌,的到了皇上的賞賜”
旁邊另一位也說到“就是,就是,聽說去年皇上賞賜了詩玲姐姐好多金銀珠寶綾羅綢緞呢,可是羨煞旁人呀”
“那又如何,就算我不參加也能進宮參加除夕晚宴”樊詩玲自傲的說著,一副炫耀虛榮心強大的嘴臉,不禁讓身邊的人鄙視。
“可不是嘛,憑我們詩玲姐的家世地位又誰能比的過呢!”阿諛奉承,陽奉陰違這樣的人確實適合紮在一起,不然如何臭味相同呢!
其中一個人看到了碩孝琴到“咦,碩孝琴怎麼來了,她來幹嘛呀!”
“好像也是參加這次的舞蹈大賽的吧!聽下人說,這幾日碩王府的人去了茶樓請了師傅去教舞”
另一個譏笑著說到“開什麼玩笑,誰不知道碩孝琴整日在家習武練劍,時不時的還要學人男子穿個男裝去街上溜達,像她這樣陰陽怪氣的人,跳舞,真是笑掉大牙了吧!”
“她也真是不要臉的,聽說她竟然得到皇上的允許去看望六皇子,可惜呀人家六皇子根本就不想見她,還把她打成重傷扔出了六皇子府,都成這樣了還來比賽,不輸才怪”
樊詩玲越聽越覺得有意思,“走,我們去看看碩孝琴”
四五個人擠過了人群到了碩孝琴的麵前,樊詩玲給了其中一個女子一個眼神,那女子豪不客氣的說到“呀,這不是碩王府的碩孝琴嘛,是不是走錯了路呢,竟然到這來了,這是比舞大賽,舞蹈的舞,可不是武功的武喲”
“就是就是,知道的人呢是以為碩孝琴走錯了地方湊個熱鬧,不知道的人呢還以為堂堂帝西碩王府的人竟然大字不識一個”
“可不嘛,誰說的碩孝琴能文能武,是個才女,我看吧就是個文盲吧”
“就是說呀,丟自己的人就夠了,還要丟我們帝西的臉,真是的難道連自己的臉都不要了嗎?”樊詩玲身邊的狗腿子一個半個的隨聲附和著打擊侮辱碩孝琴。
“你們住嘴呀,我我家小姐就是為了跳舞來的,你們就不要在這狗眼看人低了,我們小姐的舞姿可不是你們這群狗眼可以看懂的”煥珠憤怒的說到。
樊詩玲可不高興了,就一個小丫頭也敢和她這麼說話。呼的一巴掌就朝著煥珠的臉扇去。
碩孝琴擋住了突然而來的那一巴掌,捉住了樊詩玲的手說到“是舞還是武我自然知道,就不勞煩你們提醒了,至於誰能獲得頭籌那就得看誰能笑到最後了”說完就推開了樊詩玲的手。她就算災害的脾氣也不允許有人來侮辱碩家。就算是皇親國戚也不行。
樊詩玲氣的呀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你……你,你給我等著”
碩孝琴微微一笑說到“恭候著樊姑娘”
沒一會功夫舞蹈大賽就開始了,傘舞,水袖舞,劍舞,扇舞,桃夭,采薇舞,綠腰舞……各式各樣的舞蹈,無不吸引著考官的眼球,很快就到了碩孝琴和樊詩玲上場,樊詩玲不削的看了碩孝琴一眼傲氣淩人的走上了舞台,碩孝琴毫不放在心上,自顧自的走上了舞台,準備賽事。
樊詩玲跳了一曲水袖舞,長的水袖拖得很長很長,宛若驚人懂得舞姿更是為之驚歎。長袖漫舞,隨著她輕盈優美、飄忽若仙的舞姿,寬闊的廣袖開合遮掩,更襯托出她儀態萬千的美。眾人如癡如醉的看著她曼妙的舞姿,幾乎忘卻了呼吸,考官的眼球無不被她吸引,樊詩玲自信滿滿,跳的雨來越精彩。
不知誰在人群裏驚歎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了碩孝琴,那個隻會武功的人,那個被侮辱舞和武不分的人。
一襲紫衣臨風而飄,一頭長發傾瀉而下,紫衫如花,長劍勝雪,說不盡的美麗清雅,高貴絕俗。出塵如仙,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
從來都沒有人想到會用舞蹈和功夫結二為一吧,一陰一陽仿若太陰八卦,黑與白相互協調,相輔相成。柔軟的舞姿像水,像羽毛,更像一段隨風飄搖的絲綢,剛勁的劍氣,矯健的步伐像衝擊而下的瀑布,像拍擊岸邊的海浪,像一個威武的長勝將軍。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碩孝琴的舞姿給吸引了,就看完了碩孝琴的舞姿仿佛樊詩玲的已經算不上什麼了,碩孝琴的舞姿已經超越了帝西傳統的舞蹈,武舞結合如此完美的舞姿已經沒有人能相媲美了,就連劍舞都要甘拜下風了吧!舞台上的人都忘記了自己的舞姿,癡迷的看著碩孝琴的舞,樊詩玲不甘心的與之相比,越比隻會顯的越不能比,表情掙紮樊詩玲跳的像小醜一般,最後也隻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