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路,危急起伏的山,昏迷的西淑,沉重的身體,疲憊的自己,碩孝琴腳底一滑,慣性的伸出了手抓住了一旁的樹枝。好險差點就摔下去了。一顆懸著的心剛剛放下,吐了一口氣,隻聽到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音,碩孝琴背著西淑摔了下去。
同一時間西洛晨一把抓住了碩孝琴的手,西洛晨的出現完全在碩孝琴的料想之外。手腕處的陣陣暖意瞬間溫暖了碩孝琴的心,似乎所有的疲憊在西洛晨出現的那一刻全部都已經消失殆盡。
“抓住我的手,不要動”西洛晨對碩孝琴說到。碩孝琴也點點頭表示同意,此時的心是暖的,似乎白天的遭遇恐懼緊張害怕等等什麼的都化作了一股暖流想要從眼眶裏流出,但是強韌的碩孝琴沒有讓自己流出一滴淚來。
穆冰用輕功停留在碩孝琴身邊,解開了捆紮在一起的布條將西淑解了下來,抱住西淑使用輕功再次飛身上了山頂。
解開了西淑碩孝琴的身上如釋重負,可是心裏卻沉甸甸的,她到底要到哪裏去才能找到大蛇告訴她的那顆奇奇怪怪的草呢?
看著碩孝琴心不在焉的樣子,似乎是忘記了自己還身處在危險之中西洛晨詢問到“怎麼了?”碩孝琴回了神說到“公中毒了需要找到解毒草才能救她”
“好了,先上來再說”在西洛晨的幫助下碩孝琴也成功的到了山頂。回宮的路上碩孝琴把西淑的情況說了一遍,還有關於解毒草的下落。
宮門大開,西洛晨抱著西淑一路跑回了水月宮,穆冰去宣禦醫,似乎禦藥房的所有禦醫都到了,床上的西淑嘴唇發紫,麵色發白,腳踝處的傷口在藥草的作用下消了腫。
公主中毒如此大的事,驚動了整個皇宮,皇上皇後匆匆忙忙的趕到時,禦醫確診了像皇上稟告道“啟稟皇上,恕臣等無能為力解不了公主的毒,除非有人能找到傳說中的解毒草,但是都沒有人見到過,醫術中提及到的極少,就連是什麼樣的都沒有人見到過。”
皇後生氣的說到“好你個碩孝琴,竟然讓公主中毒,你該當何罪”
“孝琴,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皇上詢問到。這可是自己的寶貝閨女呀,這麼些年孤生一人在玲廟已經吃了不少的苦了,如今回到宮中作為一個父親沒有照顧好女兒就是失職,作為丈夫和父親他不實在不能忍受失去夫人後的多年又失去屬於他們兩人的孩子。
為了大蛇的安危碩孝琴不得不欺騙除了西洛晨外的再坐的所有人,碩孝琴隱瞞了大蛇的告知自己的一切,瞎說了一個理由道“皇上,公主中毒暈倒,我尋到了一棵阻止毒性發作的藥草,摘的過成中藥草的白花突放光芒光芒中臣女看到了一段文字,可阻止毒性發作,六日後失效,若要解毒必須尋到解毒草,最後還有一個蛇字,光芒就消失不見了。”
聽到碩孝琴這麼說西洛晨並沒有拆穿她,他也知道大蛇的存在對於世人來說可能是妖,也可能是某種神物,不管人們怎麼看這條蛇若是讓世人知道了他的存在無疑會給她的什麼造成一定的威脅,碩孝琴這麼做並沒有錯,她隻是為了保護大蛇而已。
“胡說,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事,一棵花草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嗎?簡直就是妖言惑眾,想要謀害公主卻還要為自己脫罪,皇上不可信呀,公主生命垂危,這……”這可一個要碩孝琴死無葬身之地的好機會,謀殺公主,這樣的罪名可不輕呀,足夠碩家滿門抄斬的了,死了一個碩孝琴看西洛晨以後還會有誰幫他。
皇帝也相信碩孝琴與西淑同為知音,謀殺公主這不像是碩孝琴能做出來的,“那你是怎麼知道有這種阻止毒性發作的藥草呢?”
“臣女有信幸得遇笑居子,曾到居子隱居之處參拜,在居子的筆錄裏有幸的知”說著就拿出了衣袖裏的半顆藥草“這就是臣女所摘到的止毒草”禦醫們看到了碩孝琴手中的藥草眼睛都綠了,這樣的寶物他們可是難得一見呀!竟然還讓碩孝琴這樣一個不懂醫藥的丫頭給摘到了。
皇後嚴厲的指責碩孝琴說到“一派胡言,皇上,那笑居子乃是隱居之人,怎麼會願意見一個素未謀麵的丫頭呢”
西洛晨急忙替碩孝琴解說到“回稟父皇,碩王同碩小王爺到北方秘密謀殺的時候,我受碩小王爺之托接回外出遊走的碩姑娘,不幸在無暇城外的一處山間被歹人謀殺,身中劇毒不得其解,多虧了碩姑娘請到了隱居的笑居子,兒臣才能解了那劇毒。”說著西洛晨就把衣服脫下肩胛處的箭傷觸目驚心“這就是當時所受箭毒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