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兒拜見母後,碩姑娘身體不適,兒臣代碩姑娘親自恭迎母後”西淑戰戰兢兢的說到。即使不在宮中多年,但是當年那個想要趕盡殺絕的人讓她恐懼,讓她避之不及。
“怎麼回事,不是說公主需要靜養嗎?怎麼出來了,碩孝琴是如何照顧公主的,讓她出來見我,難道沒有照顧好公主不敢出來見我了嗎?”
“母後,不是這樣的,碩姑娘時真的身子不舒服才不能來迎接母後的,還請母後見諒”
“皇後娘娘,我家小姐身體確實不舒服,不方便來迎接皇後,還請皇後贖恕罪”
“身體不舒服為我抗他是要敷衍本宮吧!身為帝西的臣民竟然把我一個皇後擱置在門外,試問一下碩王府中的人是何居心,難道他碩王要倚仗著權的大勢大不把皇家的人放在眼裏不成,還是說他碩家要造反不成?”
這可如何是好,忠叔也相信公主說的自家小姐身子不舒服。可是這麼大的罪名扣在碩王府之中,這可如何是好呀!王爺一生忠心耿耿,恪盡職守可不能就這麼被冤枉了呀。皇後偏偏這個時候來王府,而小姐又不舒服不能來迎接,這皇後是怎麼了偏偏就挑在了這個節骨眼上了呢?
“娘娘言重了,孝琴沒能及時迎接皇後娘娘,怠慢了皇後娘娘,還請皇後娘娘恕罪,謀反這樣的帽子實在太沉重了碩王府上下實在擔待不起呀!”看到碩孝琴醒了煥珠懸著的心可就放下了。整個王府的人也就放心了。
“碩孝琴,你不是身體不適嗎?怎麼出來了”
“孝琴身體卻有不適,剛剛喝了藥現在已經好多了,多謝娘娘記掛,娘娘既然來了那就屋裏請吧!”
忠叔心想謝天謝地終於把皇後給請進去了,要不然這麼多的人在外圍觀,指不定又要有多少的流言蜚語四處紛飛了。
皇後到了內堂剛剛坐下就要禦醫給兩位公主號脈整治。碩孝琴自然不反對,政治就整治,這毒已經解了,隻是現在身子還虛弱一些罷了,倒也沒什麼大事,就算是要號脈也號不出個什麼明堂來。“皇後娘娘關心兩位公主是兩位公主的福氣呀,禦醫請”
禦醫就給西淑公主整治,號了脈果真是身子虛弱,毒已經完完全全的解了。
“萍兒呢?她怎麼樣了,難道還沒有好嗎?”皇後尋問到。
“誰說我沒有好,萍兒已經好多了”西萍像是活蹦亂跳一樣出現在了皇後的麵前。
皇後和紫蕁都嚇了一跳,沒想到碩孝琴還真是有本事竟然可以讓西萍也醒過來,還是不放心的要禦醫給西萍解毒,禦醫號完脈再次確認毒已經解了。
皇後不相信,紫蕁也不相信,皇後給紫蕁示意了一個顏色,自己說到“萍兒為了淑兒真是用心了,這些天你生病的時候宮裏可冷清了,來,過來讓母後好好瞧瞧你,紫蕁去扶一扶公主大病初愈可別摔著了”
紫蕁過去就要攙扶西萍,西萍一閃避開了紫蕁的攙扶,眼裏的恐懼轉瞬即逝,笑嗬嗬的說到“哪那麼容易就摔著,這麼要命的毒我都挨過去了,摔一跤也不礙事,母後覺得呢?”
“這丫頭,好了就好”皇後拿下了頭上的一隻簪子說到“萍兒公主這麼可愛,對姐姐這麼友愛,母後把這隻簪子送給你就當是替佳貴人謝謝你好了來,你蹲下母後給你戴上”
紫蕁按照皇後的吩咐,拉住西萍的手說到“公主奴婢扶你起來”西萍想要掙脫紫蕁的手,可是紫蕁捏的很緊,西萍隻好作罷。
無人在意之際,紫蕁向皇後搖搖頭,皇後從容淡定的喝了一杯熱茶說到“既然兩位公主都沒事了,那本宮也就放心了,好了,時辰也不早了,本宮也該回去了”
碩孝琴親自將皇後送出了碩王府,看著皇後的儀仗走了才轉身進了王府,剛剛跨進王府的門檻一手扶住大門令一手捂住胸口,一口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整個人就暈倒了。煥珠急急忙忙的扶住了碩孝琴,手一摸碩孝琴的額頭整個人都是燙的像火在燒一樣。
忠叔急急忙忙的吩咐到“都愣著幹嘛還不快去請劉大夫。”劉大夫一直算得上是碩孝琴的私人醫生了吧!所以請劉大夫才能放心。忠叔同煥珠把碩孝琴送回了慧蘭苑。
大夫來過之後,號了脈開了些治愈傷口補血補氣的的藥叮囑每天必須服用三次就離開了。
西萍和西淑的身子已經好了不少,煥珠也就輕鬆了一些,西萍和西淑一直住在客房內,每天兩人都到慧蘭苑去幫忙照顧碩孝琴。
皇上派了無陌去查探西洛晨的下落,西洛晨正在雕崖鎮養傷。“拜見六皇子,皇上得知六皇子深受重傷,特命屬下前來護送六皇子回宮,不知六皇子打算何時起駕回宮”
“哦,父皇知道了,真是罪過讓父皇擔心了,可是有一事還得請教無陌”
“六皇子說就是了”
“碩姑娘現在如何了”
“皇上將兩位公主送到碩王府給碩姑娘解毒,想必現在毒已經解了吧!至於其他的屬下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