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滿血漬的汙水一盆一盆的往外端去,而一盆一盆的熱水又不停地往屋子裏端進去。碩寧澈著急的守在屋子外,看著忙碌著的侍女,再想想屋子裏身受重傷的女兒,碩寧澈無能為力,隻能在屋外祈禱。希望碩孝琴無事。

西洛晨一手捂著胸口,一邊勸解到“侯爺,你放心吧孝琴她一定不會有事的”

看著西洛晨的樣子,碩寧澈想,當初西洛晨替碩孝琴擋過了一箭,現在碩孝琴又自己挨了一箭,難道碩孝琴這一箭是逃不掉的嗎?碩寧澈哀歎了一聲說道“六皇子,你也知道孝琴她的身份,以及她對你的那份心思。我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她,我的女兒,我比誰都要清楚,隻要是她認定的她就不會放手,她既然認定了你,那我希望你不要再負了她……”

“侯爺放心,這一次我一定不會再負了她”西洛晨發誓的說到。一字一句說的振振有詞。

這時,屋門開了,西洛晨和碩寧澈同時看到了禦醫急急忙忙的問到“禦醫怎麼樣了?”

“碩姑娘的傷,傷的很重,箭是擦著心髒穿過去的,箭已經拔出來了,血也已經止住了,可是脈搏,心跳都非常的微弱,侯爺還是提早準備著吧!”最後一句禦醫似乎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治,我要看到一個完好無損的碩姑娘,否則我可不能保證你們的腦袋會不會搬家”西洛晨怒不可竭的說到。

禦醫急忙跪下求饒的說道“六皇子饒命呀!微臣已經盡力了”看著一旁的碩寧澈,禦醫急忙求訴的說到“侯爺,這一切都要靠碩姑娘自己的意誌了,侯爺隻要碩姑娘挺過了這一關那就無礙了。”

“禦醫,小女的性命還得靠你,六皇子也是擔心小女才口不擇言,希望禦醫能夠理解,禦醫這一切都要拜托你了”碩寧澈想現在碩孝琴收了傷,一切都還要仰仗禦醫,既然有人敢謀殺就一定有人會從中作梗。以防萬一此時此刻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禦醫了吧!

聽到碩寧澈這麼說禦醫也放心了,至少現在腦袋也保住了。“侯爺這麼說,微臣也很惶恐,但是侯爺放心,臣微臣一定會竭盡全力醫治碩姑娘的。”

碩寧澈問道禦醫“那現在可以進去看看她了吧”

禦醫回答到“可以去了,也許有人和碩姑娘說話,可能碩姑娘很快就能蘇醒過來,隻要碩姑娘能聽到你們說的話,也許大腦的意識就會蘇醒吧”

“禦醫,真是謝謝你了。”碩寧澈客氣的說道。

西洛晨和碩寧澈進了屋看到了床上躺著的碩孝琴,臉色蒼白,完全沒有一點血絲,碩寧澈想自己一定要親自查出那黑衣人的幕後指使者,並且為自己的女兒報仇,自己捧在手心裏疼愛的孩子,怎麼能被別人肆意謀殺呢。

西洛晨拜托碩寧澈說到“侯爺,明日早朝我無法入宮,還請侯爺能夠及時向父皇稟明此事,一定要抓出那群黑衣人。”

“六皇子放心,臣一定會這麼做的”碩寧澈一字一頓的說到。竟然敢動他碩寧澈得女兒,他也絕對不會放過他們。

“好,那侯爺您還是先回去休息吧,明早還要上早朝呢”西洛晨懇求的說道。

碩寧澈想自己在這也幫不了什麼忙。隻能完全靠碩孝琴自己的意誌力了。想了想說道,“那好,我就先回去了,那孝琴就拜托你了。”說完碩寧澈就回去了。

西洛城突然想起了西惢的事就說道,“侯爺,我想讓惢公主暫住在我的府上,一來孝琴現在因為重傷臥病在床,沒無法回到王府去照顧公主,二來把公主養在這,隻要公主能看到孝琴,想必就不會哭得那麼厲害了吧。或許公主的哭鬧聲能幫助到孝琴蘇醒。”看著不語的碩寧澈,西洛晨又補充到“侯爺,孝琴既然是鳳凰之身,而公主偏偏又孝琴有著依賴,想必一定是對孝琴有某種說不清的因素吧。聽說孝琴出事的時候公主哭得撕心裂肺,可能這也是某種心靈感應吧。或許這種心靈感應對孝琴的蘇醒有好大的幫助。”

碩寧澈想了想,確實如此,按照西洛晨的說法,公主確實是在碩孝琴被謀殺的時候哭得撕心裂肺,“那好吧就把公主留在這了,如果六皇子四中的人手不夠,可以去王府調派過來,還有一直替孝琴醫治的大夫我想把他也給請過來,現在這個危急的時刻不得不提防有人藥中動手腳。為了以防萬一,還得再麻煩孝琴的私人大夫,是一切都遵照侯爺的吩咐來,說完,數了。”

“還是侯爺想的周到,洛晨一定會多留個心眼的。”碩寧澈就離開了六皇子府。

第二天一早碩寧澈立即進了宮。皇上還沒有上早朝碩寧澈就到了皇帝的寢宮西帛遠才剛剛睜開了眼睛沒一會門外的小太監就來稟報說“皇上,太平侯一早就到外麵了,看侯爺的樣子很著急,說是有急事要稟報”隨即皇讓碩寧澈進了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