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進行的都很順利,煥珠趁著無人的時候把碩孝琴背到了王府的後門,恰巧王府的守衛戒備森嚴了起來,後門都是人煥珠把碩孝琴背到了平常小姐貪玩跑出去的竹林後麵,假裝夜鶯的啼叫聲。
穎珖看到了碩王府前後門都守衛森嚴便想煥珠會不會在某個地方,正好聽到了夜鶯的啼叫便朝著那聲源走去。穎珖悄悄的爬上了牆頭,正好看到了煥珠,還有牆角下靠著的碩孝琴,一個輕功飛進了王府的高牆,帶著碩孝琴便飛了出去。把一個人皮麵具給了煥珠,穎珖背著碩孝琴一個輕功便飛進了六皇子府。
六皇子府的暗衛把穎珖給圍住了,穆漓問道“你是何人?為何要夜闖六皇子府?”再一看穎珖背後的人影似乎有些熟悉,
穎珖放下了碩孝琴說道“我隻是奉命行事罷了。”說完放下了碩孝琴一個輕功便用飛走了。
穆漓立即派人去跟蹤穎珖,再一看那不是碩孝琴嗎?為何會被人挾來到這,明日不就是與三皇子大婚了嗎?穆漓急派人去把這事稟告給了西洛晨,其他人則把碩孝琴移到了碩孝琴常住的那間閣樓。
西洛晨到時,碩孝琴睡得正香,碩孝琴便不再打擾。讓碩孝琴好好休息。西洛晨也想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碩孝琴會被人挾持到了這。“穆漓,那人所說的奉命行事,奉的是誰的命。”
“回主上,屬下已經派人去追查了,應該一會就會查到。”
“立即派人去碩王府查看,密切關注碩王府的一舉一動,對了,三皇子那邊也給我緊緊的盯著。”
“是,主上,那碩姑娘在這之事是不是應該告知碩王呢?”
“先打探清楚他們的目的再說”
“是”穆漓就離開了。
穎珖再回到碩王府的時候,碩王府已經戒備森嚴,巡邏的士兵也嚴肅了起來,每經過一個點的頻率也比之前大了許多,就連穎珖自己也無法接近碩王府,隻好繞了幾個圈,甩開了身後的人便回了行宮。
西洛晨看著床上睡著了的碩孝琴,實在搞不明白,為何這個節骨眼上碩孝琴會出現在自己的府裏,對自己來說這無疑是一件大喜之事,可是另一方麵卻又擔心西風昊的計謀。會不會是西風昊把碩孝琴送到了自己的王府裏,明日就是他們的大喜之日,而碩孝琴失蹤了必定會到自己的府上尋人,利用百姓和朝中大臣借父皇之手接機鏟除自己,西洛晨越想越覺得事情不對勁,焦急的他在等待著穆漓送來的消息。看著床上熟睡中的碩孝琴心情也越來越複雜了,說不出的著急,想要叫醒碩孝琴問清楚,卻又當心吵醒了她。
門突然響了,西洛晨一看是穆漓急忙問道“怎麼樣了?”
穆漓回答道“回主上的話,那黑衣人去了碩王府,由於碩王府戒備森嚴,便離開了,而且還甩開了我們派去跟蹤的人,而行宮那邊的人傳來話,說看有看到黑衣人的蹤影,但是卻又不確定是不是來王府裏的,依屬下來看,應該是行宮的人,當初碩姑娘替陌無尊說話,萍兒公主才到了,東霞去尋找陌無尊,陌無尊是否又因為感激之情而報答碩姑娘對自己的恩情呢?所以將碩姑娘送到了府裏來呢?萍兒公主一直希望碩姑娘和主上在一起,若是公主開口,陌無尊應該也會這麼做吧!”
西洛晨想了想覺得有些可能,可是,碩孝琴被送走了,那明日一早的婚禮被送進宮的人又會是誰呢?“穆漓,你盯住了碩王府的人,以及明天被送上花轎的會是誰,一定要仔細看清楚,一有消息就立即來報,不論大小事通通回稟。”
“是,屬下這就去辦。”穆漓又離開了閣樓。
第二天一早,苪秋端了洗漱的水去給碩孝琴洗漱。帶著碩孝琴的麵相的人皮麵具的煥珠慵懶的從碩孝琴的床上爬了起來。苪秋疑惑的說道“小姐,真是奇怪,這一大早便沒了煥珠的蹤影,你說小姐都出嫁了為什麼她卻找不到人了呢。”
煥珠打了個哈欠說道“你說煥珠呀,昨天夜裏我看她一人陪我進宮,在宮裏難免拘束,她是個喜歡自由的人,我便放她離開了。今日得由你替我梳妝了。”
苪秋急忙說道“能得小姐看中是苪秋的福氣。”
“好了,你先退下吧!我自己洗漱好了再喚你。”煥珠生怕被發現漏出什麼破綻來。一個手心都是密密麻麻的汗液。
“小姐,您應該先沐浴淨身之後再換上囍服,等到花轎一來小姐便可進宮了。”
煥珠問道“那沐浴所需的用品都準備放好了嗎?”
“小姐,都準備好了,就在在隔壁呢!”煥珠就仿照著碩孝琴的樣子,有模有樣的走到了隔壁。“小姐讓苪秋伺候你沐浴更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