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不經意的樣子,有著我無法回避的男人強烈的占有欲望。
我盡力咬著下唇,不做一絲一毫的反抗,放棄自己,放棄本能,放棄所有,放棄思考,是不是,就能得到這快樂。
我才認識他的時候,就曾感受到他這強大力量下的柔軟。因為她太強太自信,所以會很容易原諒喜歡的人,很容易原諒那些比他弱的人。後來,他把我當做仇敵,才有我們之間最刻骨銘心生不如死的一段虐戀。可是,現在他又把我當自己人了,是不是?!
就算我一次又一次離開他,背叛於他,甚至,沒有能好好地保護自己的孩子,他嘴裏說了恨我,不原諒我,但行為上,根本是再一次讓我安心。
他還愛我,還戀著我,是不是?!
帶路的少女突然止步,我收勢不及,撞向身後的燕悍離。我的手,無意間劃到他的雙腿之間……
呆了!
他,並沒有……
原來,這一切都是我的臆想,燕悍離,並沒有就這樣輕易地原諒於我。
少女輕聲道:“燕王,請進。”
燕悍離從我身側經過,隻是拉著我的手,將我拉進房間。
背後的溫暖依靠沒有了。
冷冷的,好像什麼失去了什麼。
門,在我們的身後,慢慢的關上。
靜靜的站在那裏,二個人定了身一樣。
燕悍離咬牙的,英俊的麵容有幾分扭曲,他放過我,側身,看了看環境。
和我們的房間沒什麼二樣。後牆直接就是山壁,而左右側不過是人工搭著的隔牆,裏麵有油燈閃著微光,對著通道的地方,有一門一窗。光線和通風都很差,所以大家都需要特別小心護理環境,才能住得舒服一些。
屋子裏很簡單,一床一桌雙凳,床下並排四個大抽屜可以放衣服雜物,圓桌麵子下是一個小小的放櫃子支撐著。裏麵可以放些私人用品。
大概是凳子過於矮小了,燕悍離直接坐在床上,他好高大,每每往哪裏一站一坐,那邊立刻顯得窄小,配不上他那麼高大的存在。而且,對於身邊的人,有極大地壓迫感。
就算翡翠雖然時時媚笑,可她的眼睛裏,對於燕悍離還是流露出懼怕的神色。我不知道為什麼清風和小月牙兒一點都不怕他。
他不說話,我自然更不會說話,就這樣站到地老天荒去也不錯。
可惜,對於我,燕悍離的耐力一向不怎麼好。他沉著臉,看我,挑眉。
啥意思,我趕緊在腦中分析,他這是要我過去嗎?
我慢慢的步出半隻足,邊仔細看他的臉色,似乎是猜對了。
我一點一點向他移過去。直到,他伸手可以打到我。
他果然伸手,我閉上眼,那想象中的巴掌沒有來,大手狠狠抓住我,將我扯進一個溫暖的懷裏。唇熱熱貼合我的耳,氣息讓我眩暈。
燕悍離的聲音壓得更低,要凝神才聽得到:“你是當真不懂怎麼做?”
渾身不由自主的一抖,抬頭,看了看他的臉色,看不出來是啥表情。我是當真不懂得他要對我做什麼?
一路上好似他急迫的想得到我,可視剛才我的手碰到他的腿間,他根本沒有那種反應,現在說的話,又似要做曖昧的事,我真正給她弄暈了頭。
燕悍離似是不耐煩了,低嗄的放下狠話,“快點。自己脫。”
真的是這個意思麼?我伸手,慢慢解開衣服。
白色的袍子,緩緩滑落在地……像蝴蝶,被折斷了翅膀,有一種幽傷的美麗……
白色的外衣,白色的中衣,白色的內衣,一件件……順著我的身體一直滑落……柔軟地攤堆在我的雙足上……
燕悍離的眸光,一點也不熾熱,隻是定定的看著,我小腹上的傷痕。啟唇,說出一句我永遠也想不到的,最最感傷的句子:“你,又欠了我一條人命!”
好痛,心痛得縮成一團,壓抑著,不發出悲泣,眼睛卻沒來由濕潤……
委屈,痛苦,悲傷,或者,還有一些我也說不清楚的東西在裏麵……沉甸甸的。
如果被鞭打,能償還我對於那個孩子的內疚,那未嚐,不是一個好的辦法。
第一次,我覺得,我真正有罪,我從滑軟的衣料裏抽出雙足,輕輕的上前,跪下去,趴在他的大腿上,將背呈於他。
鞭打吧,我願意認錯。
我沒有能力保護孩子,沒有能力保護妹妹,上天罰我,遇到了你,愛上了你。
心裏,這麼多天一直糾結的痛,將會由這場鞭打淋漓盡致的發泄出來吧。
所有的錯都是我的,讓一場痛,痛快的消失所有的罪!
有一點痛,更多的是羞愧!
他的大掌用力揮向我,一下二下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