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尋有些羞赧的抱住胸,“阿南。”她低糯的嗓音,羞澀的看他。
“嗯。冷嗎?”他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溫柔的問她。
“不冷,暖氣很足呢。”她爬到他後背,摟住他脖子,咬著他的耳朵問:“阿南,你想我嗎?”
石遠南反手將她摟到懷中深深的吻她,兩個人都氣喘籲籲的時候他才拿過櫃台頭上的紅酒遞了一杯給她,低啞著說:“來,幹杯,先為了我在這部戲中成功飾演了一個有個性的角色慶祝。”
她仰頭喝了一口,高純度的紅酒在她心底盤旋了一番又湧回喉嚨口,她忍不住咳了兩下。
“傻丫頭,喝那麼急,紅酒要慢慢品。”石遠南溫柔的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起了身,放下灑,將自己也脫得隻剩一條四腳平褲,盤腿坐到她對麵。
“我高興嘛,再說了,隻有我們兩個人。阿南,說,你是不是什麼都聽老鬼的?如果他要你別人睡呢?”顧一尋端著紅酒杯跪坐著,雙眼迷漓的看著他傻笑。
“尋兒,你不是吧,就醉上啦?”他伸手想奪過她手中的酒杯,結果她一仰頭,全部喝光了,喝完後她就雙眼噴火的看著他。
“沒醉,隻是有點暈乎乎的。”她抓著杯子蹭到他懷裏,咬著他的耳朵說:“我不要聽假話,你說。”
石遠南這才拿過她的酒杯,然後將兩隻杯子都放到鋪頭櫃上,她始終貼在他身上,他隻覺得下身仿佛要燃燒起來,他低聲說:“尋兒,我有我的計劃,大部分事情我可能身不由己,但在選擇終身伴侶這個問題上,我絕不妥協。”
顧一尋用力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他悶喊一聲,“騙人,你簽了八年的合約。你還當著我的麵和別人親親熱熱的,你不知道我會難過麼?”
他沒急切的去申辯什麼,隻是將她扳過身子,然後將頭埋在她肩上,好久後他才低聲說:“阿尋,這條路走得這樣艱難。我知道我沒有資格求得大家的理解,但是,你是我的愛人,是我除了父母外這個世界上最親的人,是支撐我走向高處的支點。這段時間以來,我最怕的就是你要向我提分手,如果你提了,我想,我會答應你。即使是失去你,我也要咬著牙在這條路上走下去,隻是我真的不知道我最後會變成什麼樣?阿尋,在娛樂圈這個大染缸中,你對我而言已經是最後一片淨土了。”
她看著暗黃的燈光打在地毯上,一股悲傷慢慢的就湧上了心頭。現實這樣殘酷,她的阿南沒有其他辦法,隻能將自己浸於染缸之中困頓掙紮,然後等待脫穎而出那一天。她甚至不敢想,萬一始終掙紮不出去呢?是不是就要在染缸裏被淹死?
顧一尋捧住他的臉,細細親吻,直到重新調起石遠南的熱情。兩個人在鋪上翻滾著,寂靜的房間,粗重的呼吸聲。翻至鋪邊的時候,她伸手推開了他,然後下了鋪,搖搖晃晃的走了兩步,“我們來跳舞。”她伸手拖他。
石遠南看著眼前身材惹火的女人,不禁咽了咽口水。跨下鋪,他伸手緊緊的抱住她,本能的生理反應讓他此刻隻有一個想法:立刻要了她。
兩個人瘋狂的親吻著,摸索著,重新倒到鋪上時,石遠南的手機在鋪頭櫃台上震動起來。他困難的抓住顧一尋不停索取的雙手,抓過了手機,屏幕上的號碼讓他在一瞬間一躍而起,“噓!”他朝鋪上的顧一尋比手勢,已經有些昏昏然的顧一尋媚笑著向他靠近,他捉住她的手,飛快在她臉上親了一下,然後快速閃到了廁所裏接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