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漪皺眉,方要說話南榮啟已經進來了。
“能有什麼事?為夫的本事你還不相信嗎?”南榮啟笑著走進來,直接走過去攬住鳳瀟瀟,青漪見此忙轉身離開這“是非之地”。
見他確實沒事,鳳瀟瀟緩緩的鬆了口氣,緊張的神經鬆弛下來卻忽然哭起來:“你怎麼才回來,你知不知道我很擔心你……”說著,就去用手捶他,南榮啟卻忽然變了臉色,鳳瀟瀟大驚。
“你怎麼了?”鳳瀟瀟看著他吃痛的樣子,心想自己沒用多大勁兒他怎麼疼成這個樣子,細細一看才發現他胳膊上竟然裂了一道口子,因為穿的是黑色衣袍所以一開始沒有注意到,心裏暗罵自己大意,忙將他扶到榻邊去找藥箱。
南榮啟笑著看她手忙腳亂的樣子,出聲提醒她:“藥箱在那裏。”
鳳瀟瀟拿來藥箱要為他上藥,南榮啟看著她身子不方便要自己來,她不肯他便隻能由著她,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脫下自己的衣服上藥,其實這一劍並無大礙隻是看上去有些恐怖,但就是因為看上去有些恐怖令她再一次落淚。
“受傷了你怎麼都不說,你什麼都瞞著我!”鳳瀟瀟埋怨他不告訴自己。
南榮啟寬慰的笑著:“不是什麼大傷,就是害怕你看見了這樣才沒告訴你,原本打算過會去處理的,沒想到還是被你發現了。”
“以後,你不許瞞著我,什麼都不許瞞著我。”
“好。”他將她摟入懷中,在她耳邊呢喃,“瀟瀟,我很想你,想的心都碎了,你不知道這段時間我有多害怕,我從來都沒有如此害怕過……”
“……我也很想你,一直都在想。”
後來,南榮啟找來軍中大夫為瀟瀟把脈,畢竟經曆了那麼大的事情他害怕她傷到胎氣,雖然她一直說自己沒事兒,但是他還是擔心,直到軍醫說王妃腹中胎兒無恙的時候,他才真正放心,但他仍然固執的讓軍醫開了安胎的藥方,鳳瀟瀟笑他。
夜裏,鳳瀟瀟睡下之後,南榮啟出了軍帳去了隔壁舒靑的軍帳中,舒靑趙肅等人都在那裏,見他來了,紛紛起身。
“都坐下吧。”南榮啟抬手說著,問向一旁的舒靑,“糧草之事怎麼樣了?”
舒靑的眉頭皺得緊緊的:“糧草一直沒有運來,說是上麵出了什麼事一時之間拿不出那麼多,上次運來的那些數量不夠隻能支撐十幾天。”
趙肅說:“行軍打仗除了兵器糧草之事最為重要,怎麼會拿不出?”
南榮啟麵色一變放佛知道其中緣由,他沉吟著說:“遠水解不了近火,何況現在還不知道糧草什麼時候可以運來,這樣吧,我們從當地富紳官員下手,讓他們為軍隊捐錢,用這些錢去購買糧草以解燃眉之急。”
“舒靑你去查一下當地有名的商賈之家,趙肅你去探查這些駐地官員,那些偷稅漏稅,愛拿取百姓民脂民膏的,統統報上來!”
“是!”二人一愣,立即領命,誰都沒想到王爺會用這一招,怎麼不給衛王寫信反映糧草不夠這個情況呢?
這幾日鳳瀟瀟在軍營中很乖巧的沒有出去,一直都在南榮啟的軍帳中乖乖的喝藥,看書或者是和他打鬧,不過他事情繁忙,大多時間都是自己呆在軍帳中。
這兩三日,鳳瀟瀟細心的發現南榮啟的麵容上多了幾分愁色,他不說她也就沒有問,如果他想說的話他會告訴自己的,鳳瀟瀟這樣想著。
這日夜,鳳瀟瀟睡的不大安穩,感覺獨自不是很舒服,躺了一會兒也沒睡著,卻忽然感覺旁白的人起來了,她閉著眼睛聽見他悉悉索索的穿衣服聲音,心下生疑這麼晚了他怎麼還出去?難道還有軍事沒有處理完嗎?正想著聽到他走了出去,鳳瀟瀟連忙起身想讓他休息一會兒,卻看到他出去後徑直去了舒靑的帳篷。
她皺眉,輕輕地走近便聽到裏麵傳來的對話。
“都準備好了嗎?”南榮啟問。
“王爺放心,都打點好了,那賈大人最喜歡的便是豔春樓的傾城舞姬……”是趙肅的聲音。
什麼賈大人?傾城舞姬?這都是什麼啊。
鳳瀟瀟走了進去:“你們要去哪裏?”
眾人一驚,沒有想到鳳瀟瀟會突然出現,南榮啟更是驚訝,走過去猶豫著說:“怎麼醒了?我哪裏也不去,你聽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