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路淩解圍的話說出口,餘思渺就有了想要推出去的心思了。可身後那幫人的話又讓她的腳步生生頓住了。
倒不是怕他們,隻是今天一起來玩的這幾個人,各個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那一張嘴死人都能說成活人,餘思渺實在是不想讓他們幾個人嘮叨個沒完。算了,自己和周衍也不是沒親過,再親一次又不會怎麼樣,反正隻是個玩笑而已,解釋一下就好了。
“我打賭輸了,現在要親你一下,不知道可不可以。”餘思渺盡量裝作兩個人是第一次見麵的模樣。她應該慶幸顧啟明喊那聲大嫂的時候她身後的人沒有聽見,不然明天A市的報紙頭條就是她和周衍的八卦,她可不想鬧到人盡皆知。
“打賭?你們都是這麼玩的?”周衍皺了皺頭,他沒有想到餘思渺他們平時玩得都這麼大。
餘思渺完全不知道總裁大人在意的點是什麼,點了點頭說道,“我打賭輸了,所以現在要接受懲罰,你能幫我這個忙嗎?”餘思渺的語氣還算真誠,畢竟現在她有求於人。
周衍危險地笑了笑,說道,“當然。”
一旁的顧啟明見到周衍這樣的神情不禁抖了抖。同為男人,他好像懂了些什麼。
一吻過後,餘思渺慌亂地逃出了周衍的包房。跟著她一起來的朋友看見餘思渺走了,也都回到了原來的包房,隻有路淩在走之前深深地看了周衍一眼,同是男人,更是情敵,彼此眼神中的意味自然是清楚得不能再清楚了。周衍冷笑,這個路淩,或許是他有力的競爭對手。
餘思渺一路跑進了洗手間,捧了捧涼水拍在自己的臉上。她抬起頭看向鏡子中的那個女人。
臉色通紅,眉眼間有種莫名的情愫流轉。剛才那是什麼?周衍對自己做了什麼?不是已經離婚了嗎?為什麼他還能那樣深情地吻著自己?
餘思渺看不透周衍,那個讓他方寸大亂的男人。
她在洗手間裏緩了好一會,才讓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平靜了下來。當她走出洗手間的時候,發現路淩正在門口堵住了她的去路。
路淩看著餘思渺的眼神很複雜。眼神裏充滿著讓餘思渺不懂的情緒。
“你站在這裏做什麼?怎麼沒回去接著玩?”餘思渺問道。
“你們不是都已經離婚了嗎?為什麼還會去吻他?他就那麼好嗎?那麼讓你難以忘懷嗎?”路淩的聲音變得淩厲,他受傷地看著餘思渺,似乎想要看穿她的心思。
“你在說什麼啊,那不是因為我打賭輸了嗎?你以為我想的嗎?我才剛跟他離婚,怎麼會還想著他?小淩子你今天很奇怪。”餘思渺皺了皺眉頭。以前路淩是不會如此跟他說話的。
“可是你剛剛明明有機會推開他,你為什麼沒有?”路淩的問題依然尖銳。是的,剛剛餘思渺是有機會推開周衍的,並不是因為周衍扣得太緊讓她動彈不得,而是她沒有奮力地反抗。剛剛她似乎沉浸在那個吻當中。
餘思渺回答不上來,她漲紅了臉,不知道說什麼好。難道跟路淩說自己很享受剛才的那個吻嗎?難道說是周衍的吻技太好了,她根本就不想推開他?別扭的餘思渺根本就不想承認這個。
看到餘思渺的表情,路淩就知道了所有的答案。一直以來他在餘思渺的身邊都扮演著男閨蜜的角色,但是天知道他有多恨這個設定,他希望自己在餘思渺的眼中是個男人,而不隻是男閨蜜。
路淩將餘思渺困在自己與牆壁中間,用力地砸了一下牆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