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拿起卡,唏噓了一聲,“真是個冷情的家夥。”說畢,她拿起卡自顧自地起前台刷。
一頓飯也不貴,隻花了七百多。沈夏捂著自己圓鼓鼓的肚子,十分滿足。她心裏盤算著,下回和徐然一起來,然後點三四個菜就夠吃了。
托著腮幫子靠在扶欄上,底下便是一個滑冰場,沈夏一邊等的時候,一邊看著下麵滑旱冰的男男女女,羨慕地笑了。
“想玩?”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
沈夏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爵跡,她捂著胸口幹笑一聲,“我不會滑,隻是喜歡看看。”
不等她再說下麵的內容,她的手已被爵跡拉起,奔跑了起來。
“唉,喂,爵先生,你要做什麼?”
爵跡不說話,拉著他下了電梯,來到了冰場。
沈夏這才反應過來,急忙搖頭,“我真的不會滑,很丟人的。”
“沒關係的,您先生在這裏呢,他會保護你的。”
給兩人拿鞋的店員眯著眼睛笑道,將女式地溜冰鞋遞給沈夏。
沈夏急忙解釋,“你誤會了,他不是我先生。”
她這話說完,店員立刻投來奇怪的目光,大概是想歪了,便不再說話。
沈夏咬了咬自己的唇,知道多說多錯。這位店員,現在估計認為她是爵跡的二、奶吧?
她歎了口氣,坐到換鞋區的長椅上換溜冰鞋。
其實說完全不會滑冰那是撒謊的,在大學的時候,沈夏選過滑冰課,學了一些基礎的東西,但是要說玩一些花樣,那倒是不可能。
扶著長椅站了起來,沈夏龜速地挪著步子,一隻手扶著欄杆。
而她抬眼定睛的時候,爵跡已經換好了裝備。
他穿著一身打曲棍球的戰袍,頭上戴著頭盔,整個人就像一名戰士一般。
沈夏看著他朝自己走來,頓時有些癡迷,覺得眼前像是有一片金色陽光劃過般。
“要是真不會滑,就坐在觀眾席給我加油。”
“好……”沈夏撥浪鼓似地點頭,等她再回應過來時,爵跡已經拉上了她的手。
“我能走的。”沈夏急忙解釋道,她想說,剛才說自己完全不會滑冰是騙人的。
可是爵跡卻不理,手掌厚實而有力地抓著她,不讓她做任何掙紮。
直到他把她帶上冰場的觀眾席,才鬆開手,“就在這裏看著。”
“好。”沈夏覺得全身發冷,搓了搓手應道,乖乖地坐在觀眾席上。
上了冰的爵跡,頓時像變了個人一般。
曲棍球地選手重新排隊,當號角聲傳來時,爵跡一杆便撈到了球,直接朝著對方的球網打去。
他揮舞著球杆,手臂隱約可以看到藏在衣服裏的肌肉。對方幾乎還沒反應過來時,他的球便‘哐當’飛了出去。
那聲音清脆萬分,讓場地上其他領域滑冰的人,都不約而同投來驚訝的目光。
“哇,他好帥!”
“好厲害啊!”
旁邊立刻有幾個小女孩捂著臉犯花癡。
沈夏靜靜地看著,心裏也有了起伏。不可否認,這樣打曲棍球的爵跡,峻冷無比。他身上每個細胞似乎都在叫囂著,他是一個強者,無論在哪個領域。
就在沈夏失神之際,第二球又開始了激烈地爭奪,對方的球員快速撈球,猛烈地碰撞爵跡這一方的球員,直接殺到了球門下。
就在球要進門的時候,一個黑影鏟了過來,就像一道閃電般,直接用曲棍奪走了那個球,打入了對方的球門。
爵跡又連進了第二個球!
這一次進球,就連一起打曲棍球的隊員都有些驚訝。
……
一場比賽下來,無疑,爵跡帶領的這一隊毫無懸念地獲勝。
“你的手,沒事吧?”
比賽結束,爵跡直接滑向了沈夏,原本犯花癡地一幫女孩,頓時都朝沈夏投來羨慕嫉妒恨的目光。
剛才爵跡打球的確用的左手揮杆,所以他右手不好是真的。
“你這是關心我?”
爵跡揚起了唇角,戲謔地看了眼沈夏。
沈夏立刻辯解,“你給我開工資,關心老板的安全是應該的吧?”
爵跡微微抖了抖右眉頭,淡淡道:“扣工資。”
“額?怎麼關心你也扣工資?爵跡,你也太無理了吧?”沈夏從觀眾席上起身,追著爵跡,並對他換了稱呼。
爵跡頓時不高興,他的話就是聖旨,沈夏現在身為他的員工,卻一次又一次地反駁他。
沈夏追著爵跡,但是由於好幾年沒有滑冰的緣故,她踩在冰上,沒走兩步就‘撲通’往前一傾,直接趴在了地上。
旁邊頓時傳來一些女孩子的嗤笑聲,大家都有些幸災樂禍,看著可憐巴巴的沈夏被爵跡遺棄在冰上。